死他。
“那人是誰啊?”司空踏星好容易從喪彪手底露出腦袋,幾乎用氣音在說話。
“橫州王,今天這些人就是他弄來的,他想綁架我家鏟屎……我家夫人。”
喪彪極為不滿的說道,雖然她家鏟屎官屁本事沒有,還整天偷懶不想幹活,天天找那個滿身血腥氣的雄性待在一起,可到底是個長期飯票,她還沒有想要回去當流浪貓。
“膽子真肥啊!”司空踏星用敬畏的眼神看向橫州王,這是個勇者啊,夫人身邊的這些人個頂個的兇猛,上次敢綁夫人的,墳頭草都一人高了。
“你,等會去把那個醜男偷出來,咱們讓他知道知道,這世道人心險惡。”喪彪下意識就抬起手,想要舔舔毛。
“嘿,這偷人還是第一次,且瞧吧。”
此時傅梓闡悄然離開,橫州王並不知曉,他只覺著侯府主院火勢越來越大,卻並不見他的人回來,漸漸的,橫州王也開始不耐煩了。
“人呢?都跑哪裡去了?我要的人呢?”
“王爺,咱們先回去吧,一會兒火勢太大,五城兵馬司的人該來了。”橫州王身邊的管事覺著情況不太對,萌生了退意。
“真是些廢物,不過一個女人,哪裡有那麼困難,不過是不盡心罷了。”橫州王一甩袖子,轉身就上了馬車。
那管事立刻來到車窗旁說道:“侯府畢竟不是紙糊的,想必再過一會兒人就能弄出來,倒不如咱們回府等著,也好過在外頭吹著冷風。”
“回吧,等他們回來,你好好教教他們。”橫州王覺著自己被人下了面子,心裡對傅梓闡也有了怨言,明明都是合作,傅梓闡卻沒將侯府調理好。
馬車很快就離開了巷口,天還未亮,但兵馬司的馬蹄聲已然由遠至近,應該是有人上報了。
為了避開耳目,橫州王帶著親兵抄小路往王府去,可走著走著卻發現,這天居然下起霧來。
“糟糕了,這樣的天氣,路可不好走。”車伕坐在前面,擔心的說道。
“實在不行就找家客棧將就一夜,這樣的天可別出了意外。”管事也害怕了,指揮車伕找了家臨近還算不錯的客棧,等停穩了馬車,他才回頭問道:“王爺,咱們今兒要不還是住客棧吧,霧下大了。”
車廂裡一片安靜,完全沒有回應。
管事覺著奇怪,就以為王爺睡著了,於是他跳下馬車,來到車廂旁輕敲車門道:“王爺?王爺睡了嗎?”
裡頭依舊寂靜無聲。
管事這才覺著不對,他一拉開簾子,卻發現車廂內空空如也,王爺什麼時候丟的,他們都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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