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文嗣覃那箭脫靶了,丟人了!”
接著看臺上的人又瞧見侍衛急衝衝的跑到固定靶前,只可惜固定靶太遠了,上面是個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但這並不妨礙看臺上的人腦補。
尤其是一向看不起文嗣覃以及磐石書院的這些人,他們擠眉弄眼,恨不得立刻讓文嗣覃出局,畢竟磐石書院這段時間實在是太扎眼了,挑戰了某些人內心的陰暗面。
“侍衛上去請示了,不會吧,輸了就輸了,難道陛下還能公然幫這個侄子作弊?”
“四大書院的人都在看著呢,上面還有大長公主與各位藩王,外來使者也都在,陛下必然不會徇私。”
“真噁心,還敢肖想清平郡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樣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場內傳來訊息,這一局文嗣覃勝。
場上一度譁然,四大書院的院長都坐不住了,直接跑到場下抗議,可是很快,他們居然又灰頭土臉的走了回來。
“此局,文嗣覃十分,其餘學子……零分。”
場內宣佈之後,竟然還有侍衛舉著那個已經殘破不堪的固定靶,展示給看臺上的觀眾。
所有看過那箭靶的人,頓時都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因為箭靶的中心只有一支箭,這支箭周圍的所有箭矢,就像是被巨大的漩渦侵襲,全部絞斷,完全看不出這些箭到底是誰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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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力道也太強了吧?”
“這可不單單是力道的問題,他還有一定的巧勁在裡面,一般射手很難有這種功力,他很不錯。”觀眾中一些軍中將領已經開始讚歎了起來。
大長公主一開始只是看戲,但隨著文嗣覃一局又一局的獲勝,她的嘴角已然掛不住微笑了。
“這臭小子倒是有些運道。”話是對著文嗣覃說的,可是目光卻是朝著女帝的。
女帝鼓著掌,與大長公主對視一眼,輕輕的笑了。
文嗣覃這個混小子,確實很有運道,不然也不會被祖母送入磐石書院,徹底脫胎換骨。
“好!!”
場下的氣氛已經較之之前有了截然不同的改變,隨著文嗣覃在固定靶上一次又一次的將其他學子蠻橫的清除,慕強的眾人早已忘記開始的鄙夷,改為大聲的為文嗣覃搖旗吶喊。
十足的碾壓,原來固定靶只是文嗣覃的小菜,移動靶才是他真正展示自己的領域,他與他的馬,彷彿掙脫了束縛,在馬場上輕鬆的跳躍撒歡。
然後在其他學子根本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天空中飛出的所有移動靶,都在文嗣覃那嫻熟的動作下,搭弓、放箭,直中靶心,幾乎包攬了所有的移動靶。
人馬合一,別說難度了,最終另外一組的第一名,總分都要比他少一半,兩組的第一名,直接進入決賽。
此時說一句欺負人,毫不誇張。
“這小子怎麼像是從軍中回來的?那兵痞子的樣子,我站在這兒都能聞到味道。”驃騎大將軍嶽遲臨疑惑的說道。
他身邊的副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應該沒有,這小子連京城都沒有出過。”
於是,這個疑問,很快紮根在不少人的心裡,磐石書院也就越發神秘了。
:()絕不和離,暴富奶狗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