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殿下賞賜。”
“你這個時候回來,是找到傅梓闡的線索了嗎?”大長公主淨了手,累得坐在軟榻上休息,絲毫不顧及眼前這個如同出氣筒般的少年。
溫醇悄悄用舌尖舔了舔受傷的口腔內壁,抹去了從手臂上滴落下的血珠,跪直了身體,拱手道:“他在四大書院大比之前,曾經派人去綁架過新婚的妻子,這其中還有太妃的參與,之後他的心腹嚴遂多次出入過橫州王府。”
“呵,這不就是男人,吃了別人家的絕戶,還要斬草除根。”不知想到了什麼,大長公主冷笑著說道。
溫醇跪著,努力控制著身體不去搖晃。
“去查,你親自去查,本宮要知道,本宮林場的那些木材到底去了哪裡!”大長公主瞪著眼睛,滿臉怒意。
“是。”
“還有,你在追查傅梓闡的時候,給本宮盯緊了他那個便宜媳婦,這個女人最近太不識抬舉,本宮不喜歡她,等著傅梓闡的事情一結束,你給我將人解決了。”
說完這話,也不用溫醇應聲,她側過身用後背對著溫醇,亦如曾經的每一次見面。
她對他,沒有母子親情,只有厭惡與利用。
溫醇咬著牙,哪怕大長公主看不見,他也行了一禮,然後轉身艱難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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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閣主!”
“少閣主,你回來了,怎麼又是這樣,趕緊的,讓大夫過來瞧瞧。”
“快快快,止血的膏藥呢?”
溫醇沒敢回到書院,他怕錢千歲見著他又是一身重傷,會在他昏迷的時候,直接將他埋了。
好在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地方去,哪怕鴻雁閣只是個販賣訊息,做人命買賣的殺手窩。
“少閣主,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她既然對你不好,你乾脆走了算了……你……”
溫醇見身邊的人越說越大聲,趕緊抬手阻止道:“閣裡並非都是我們的人,少說多看,否則我都保不住你。”
“那你也太實誠了,用內力護體,也不至於每每內傷如此之重。”自小就跟在溫醇身邊的潘念是個傳遞訊息的好手,這些年若不是溫醇,他恐怕早就陷在血海里了,能不能活到今日都不一定。
“我若不卸去內力,她如何打的盡興?到時候再出什麼旁邊么蛾子,就更難承受了。”對於大長公主,溫醇實在是太瞭解了,又自私,又自負,還自傲,甚至還自卑。
“可這……”
不等潘念再叨叨,溫醇趕緊說道:“傅梓闡的行蹤一定要趕緊查清楚,尤其是他手下的人最近的行蹤。”
“少閣主之前不是說,不急嗎?”潘念不解。
“不需要知道太多,咱們只需要找個時機,讓傅梓闡去死,哪怕找不到他本人也沒關係。只要大家都知道他已經死了,那他……就是死了。”
錢千歲也就成為寡婦了。
:()絕不和離,暴富奶狗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