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暗罵一聲,抱著這孩子就往回走。
“別走!你們別走!”
攔住去路的,竟是一不認識的婦人,她身後還站著丫鬟婆子,以及四大書院的院長。
“你們要幹什麼?”錢千歲望了眼出口,磐石書院的各位夫子也聚了過來,司空踏星擰著眉毛抱著胸,隨時準備衝過來。
“你們書院下藥害了我兒,你們還想就這麼走了?”婦人滿是怒氣,惡狠狠的看向金霜。
“怎麼?你們有什麼證據嗎?”錢千歲捂住孩子的雙眸,她害怕她等會打起人來,會嚇著孩子。
“我兒子之前很好,上了場就成了這副模樣,如今生死不知,把那丫頭交出來,跟我們走一趟。”這個走一趟,顯然不是去什麼衙門,這就是要上私刑,明顯是要拿金霜給陸思淼撒氣。
“我說你們沒毛病吧,我們家孩子才十一二歲,能隔空下藥害你兒子?別你兒子喝酒喝竄稀了,你腦子也被驢踢了吧?”
錢千歲才不慣著這幫人,看她兒子就不是個好種,果然這婦人也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簡直粗俗!”
婦人捏著帕子,氣得臉皮子直顫。
“什麼下藥?分明就是他想在大比中鶴立雞群,結果拉了,你看陸思淼現在享受的表情?你們自家人不欣賞就算了,還想把鍋甩在我們頭上,做夢!快讓讓,我要被臭死了!”錢千歲大聲的說道,恨不得將陸思淼的醜事再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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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受不住了,手指顫抖著指著錢千歲。
四大書院的人眼見那些婆子們就要上來拿人,也怕出事,一邊攔著一邊對錢千歲說道:“不過一個丫頭片子,身價能有多少,給了世子夫人又能怎樣?”
聽到這話,錢千歲火大了,什麼叫身價又能有多少,這是公然買賣婦女兒童啊,這還為人師表呢。
“那我出一千兩,買你書院二十個學子,你賣不賣?”
江松書院的院長鬍子一翹,怒道:“放肆!那如何能比,他們可是學子。”
“那你家夫人不是學子,賣不?小妾也行。”錢千歲捲起袖子,就準備誰打她,她就捶死這幫視人命為草芥的傢伙。
“你!有辱斯文!”江松書院的院長青著臉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這些女娃子是從哪裡來的,要麼就是你們偷來的,要麼就是買來的,各個身世不明,我懷疑你們根本是另有圖謀。”
“嘿!我還覺著你護著這陸家夫人,是對人家另有所圖。”錢千歲伸手就要去拽對面院長的衣領,一旁丫鬟婆子也上來了,內侍在旁邊嚇得趕緊攔住,場面一度極其混亂。
“都別鬧了,趕緊下去,大比要進行呢。”錢千歲側頭一看,來了一行人,都是身穿盔甲計程車兵,便知道是上頭女帝出來干預了,於是連忙見好就收,抱著金霜就跑了下去。
陸思淼被一群捂著鼻子計程車兵連拽帶拖的帶走了,路過之地,滿是“黃泥”。
“夫人,我不會給書院惹麻煩了吧?”金霜用軟軟的拳頭揉了揉被辣到的眼睛,哽咽的說道。
“怎麼可能!他們不是好人,早晚收拾他們。”錢千歲眯了眯眼,她可不是會隱忍的人。
:()絕不和離,暴富奶狗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