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
可嚴遂沒來,老鴇子卻在收了錢後又有了新的壞主意,想讓他在晚上出去亮個相。
無論是唱個小曲,還是跳段舞蹈,主要能吸引這些錢袋子的目光,將來就有希望提升傅梓闡的身價。
哪怕後頭袁成直不來了,花魁夜總會有人願意一擲千金的。
傅梓闡不同意,可這樓子裡總有折磨人的手段,再加上他自認為是男子,稍微敷衍一下,只要等到嚴遂來,他就能脫身再不以嬋兒的身份露面。
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委屈那些女人能受得,他肯定也可以。
誰知道一段舞蹈跳的僵硬不說,就連表情也被下面那些滿身銅臭的敗家子群嘲,傅梓闡大怒之下就要離場。
卻不想碰到了個混不吝,不但嘴裡不乾不淨,還被人起鬨就要醉醺醺的上臺,上來就要伸手。
那噁心的酒臭味,讓原本愛酒的傅梓闡差點沒吐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敢碰我!”
傅梓闡從小嬌生慣養,再怎麼被圈禁,他也是前太子的兒子,他母親也是先帝心中的白蓮花,他沒出來之前,也算是錦衣玉食。
被特赦封爵之後就更是眾星捧月,暗地裡發展勢力,野心勃勃,哪裡受過這等鳥氣。
老鴇子見狀急忙跑上臺來,將傅梓闡攔在身後,又找了人去看那個動手動腳的醉鬼。
袁成直這時候也帶著人跑了上來,扯過正在整理衣服的傅梓闡,對著老鴇子就是一通輸出:
“怎麼著,老子說話不管用了?老子上次花的錢是不是餵了狗,你居然讓老子的人出來賣笑,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這頭客人被揍了,那頭又來了個活閻王,老鴇子潤娘真是將腸子都悔青了。
她也沒想到平日裡正常的亮相,還能遇上如此孟浪的客人,更沒想到她私下毀約的行為會被金主抓個正著。
“袁公子,您看,這事兒……能不能過段時間再說……”
“過什麼過!今日我就要將人贖走,否則留在你這裡,還不定出什麼事兒呢!”
袁成直說完這話,他身後帶著的小廝就走了過去,塞給潤娘一疊銀票,留在當場就要等著辦手續,完全不給潤娘任何反駁的機會,他自己則帶著傅梓闡下了高臺。
“不能啊,袁公子可不能這麼做……”
好容易弄來的搖錢樹,潤娘當場就慌神了。
“能不能不是你說的算,這人,可是咱們侯爺要的人!”
:()絕不和離,暴富奶狗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