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笑什麼?”
溫醇剛殺了兩個人,全身的血都是熱的,滿腦子都想來報仇,卻見對方完全沒有一絲懼意,不免心生不悅。
怕?怕什麼?錢千歲都驗證了系統給的被動技能,她不但不怕,甚至都膨脹了,人都飄了。
她現在只知道剛剛才食髓知味的大美男轉了一圈,就又送上門來,她都不困了。
“怕?你有本事就扎死我!”
錢千歲甚至連起身的想法都沒有,食指對著溫醇勾了勾,散漫又隨意。
溫醇氣急,舉著刀對錢千歲說道: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能告知我安順侯去了哪裡,這次我就放過你!”
“放過我?別,你千萬別放過我……”
別說錢千歲不知道侯爺被賣去了哪座青樓,就是知道,她總不能給piao資,讓自己剛剛切磋過的男人去青樓找侯爺吧。
“你!你倒是對他忠心,有情有義!”
溫醇自己腦補錢千歲是忍辱負重為了掩護侯爺,才與他敦倫的。
甚至他還幻想錢千歲是如何愛慕侯爺,對侯爺如何情根深種,越想心頭越酸,越想脾氣越壞。
想到自己被一個心裡有了別人的女人糟蹋了,那肚子裡的火是壓也壓不住了。
“那倒也不是。”
剛一成親就將丈夫賣入青樓,那可真算不得有情有義,饒是錢千歲如此厚的臉皮,她都不敢認。
溫醇已經聽不下去了,他敏感的察覺自己對錢千歲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為了除去他那詭異的情緒,斬斷不該有的心思,他眼神一暗,狠下心來,揮刀朝錢千歲猛劈過去。
刀光凌厲,帶著強大的內勁,正如他剛剛斬斷劉一手時的狠辣。
然而,預想中的血花並沒有濺出。
就在刀鋒將至的瞬間,溫醇的手腕一陣劇痛,彷彿被什麼熟悉的溫度瞬間包裹。刀驟然失控,滑落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金屬聲。
天旋地轉,溫醇猛地張開眼睛,錢千歲那張端莊的圓臉就出現他眼前。
這是世家大族選主母最喜歡的長相,好看又穩重,只可惜此時這人滿臉的算計與貪婪完全破壞了那份端莊。
“你……你又要幹什麼?”
溫醇心中一驚,雙手本能地四處摸索,企圖找到掉落的大刀。
但他還沒碰到刀柄,手腕再度被錢千歲死死捉住,雙臂直接被固定在了頭頂,彷彿被鐵鉗壓住了一般。
“本來還想放過你的,既然你自投羅網,我也就不客氣了。”
錢千歲一隻手輕鬆的壓制住溫醇,甚至另外一隻手還有空摸著他的下巴,指尖挑逗般地劃過他的喉結,帶著一絲嘲弄。
溫醇是真的恐懼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身的內力在經脈中游走,可是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撼動錢千歲的一隻手。
這一刻,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無力與憤恨,眼前的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更難對付……
“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藥,還是什麼妖術,你放開我,放開我!”
錢千歲也意識到這被動技能的強大,只要別人對她有惡意,觸發了她的攻擊能力,那對方就算是武林泰斗,也都只能被她一掌拿下。
“你有本事就叫大點聲,上一個在這屋裡這麼喊的,人已經被扒光賣去青樓了,如果你想去和他作伴,也最好喊大點聲。”
錢千歲才不慣著他,溫醇從成為她的俘虜那刻起,就已經身不由己了,做為刺殺自己的代價,她不過也只是收收利息。
溫醇感覺到自己本就破爛的衣裙徹底被撕碎,熟悉的流程再一次重啟,他沒法掙扎,又不敢大喊招來管事。
他覺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