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了。
“夫……夫人?”
黑暗中,一人提著燈籠走近,此人身量不高,窄肩駝背,眉眼倒是長得不差,可一身的黑黃皮,燈籠光下瞧著都乾癟。
“你是這個院的管事?”
錢千歲感謝這具身體還自帶記憶,錢家大姑娘自小聰慧,也幫著管家,尤其是出嫁之前祖母親手教導,主持箇中饋是肯定出不了錯。
“是我,夫人可是有事?”
那管事有些納悶,之前明明是侯爺吩咐,無論發生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靠近,怎麼這會兒夫人倒是出來了,卻不見了侯爺。
“剛剛侯爺是不是出去了?”錢千歲故作一副怨婦的模樣問道。
管事搖頭,他是真沒見著侯爺,他都在這院門旁守半天了。
“肯定是去找那個什麼柳如煙了!”
錢千歲昏迷的時候,就聽見了這個名字,大機率就是大反派的姘頭。
那管事果然沒了聲,想是府裡不少人都知道傅梓闡的這位外室。
“行了,那個賤人以後再說,你先想想怎麼處理我婚床上的那個女人吧!”
錢千歲說完,回頭就往屋裡去,接著沒聽著聲音,才回頭呵斥道:“你發什麼傻,趕緊給我把人弄走了!”
管事回過神,跟夢遊似的跟上錢千歲,侯爺他不知道就算了,怎麼婚房裡還能多出來一個女人?
這事兒要真讓總管家知道了,他定然屁股不保。
兩人前後腳進了屋,屋裡燈光充足,錢千歲才發現她身後的管事居然有一頭黃黑的雜毛,應該是營養不良造成的。
也不知道傅梓闡從哪裡把這人挖出來,送到她院子裡當管事的。這一看就沒用什麼心,敷衍都懶得敷衍。
那黃毛管事小心翼翼的進了婚房,地上都是侯爺與夫人的小衣。
他連忙捂住眼睛不敢多看,再見兩人的婚床上,果然睡著個女人,還是個沒穿衣服的大美人。
“這……這……這人是誰?”
“我也想知道這人是誰?”
錢千歲坐在對面的軟榻上,喝著涼茶,臉不紅心不虛的胡謅道:“我與侯爺今晚洞房花燭夜,雖然有些小的摩擦,但我依舊是侯府的夫人,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外室拿捏了!”
黃毛管事吃了一驚,失言道:“這……難道是柳姑娘找來的?”
“不是她還能是誰?就為了在我大婚之日噁心我,這事兒侯爺還不知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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