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聲音傳來:“小小神臺境,竟可有如此威力巨大的功法,也算是不容小覷,不過在我面前始終是螻蟻。”說話間,白骨的雙爪在雷芒的映照下閃爍著幽冷的寒光,它輕輕一揮爪,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撕裂一般,黑色的霧氣如惡魔的披風般瞬間展開,將靠近的雷球和電弧一一吞噬、化解。那霧氣中似乎隱藏著無數的惡靈,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嘯聲。
隨後,白骨主動發起攻擊,它的身形化作一道幽影,快得讓人眼花繚亂。雲鱗只感覺眼前一花,白骨就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那鋒利的雙爪帶著死亡的氣息,朝著他的咽喉狠狠抓來。雲鱗匆忙側身躲避,卻還是被白骨的爪風劃傷了臉頰,一道血痕瞬間浮現。白骨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在雲鱗的腹部,雲鱗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宮殿的牆壁上,牆壁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雲鱗掙扎著站起身來,還來不及喘口氣,白骨又再次攻來。它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連綿不絕,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詭異的角度。雲鱗只能被動地招架、躲避,身上的衣服被劃破了一道道口子,傷口也在不斷增加,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而白骨卻越戰越勇,它在宮殿中肆意穿梭,所到之處,雷球破碎,電弧消散,盡顯其強大的實力和壓倒性的優勢。
雲鱗在與白骨的慘烈激戰中,已然遍體鱗傷,腳步踉蹌。他的髮絲凌亂地貼在額頭,汗水混著血水自臉頰蜿蜒而下,眼神中雖有不屈,但身形卻在白骨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搖搖欲墜。每一次招架,都伴隨著骨骼的震顫,手中破風劍也似不堪重負,嗡嗡哀鳴。此時,雲鱗心一橫,決然召喚出雷霆披風。剎那間,披風如金色流光自天際俯衝而下,裹住雲鱗的身軀。光芒乍現,雲鱗只覺一股磅礴之力湧入四肢百骸,周身雷電瞬間狂暴,噼裡啪啦作響,力量與速度仿若迴光返照般提升。他怒喝一聲,似要傾盡所有,揮舞破風劍再度衝向白骨。但白骨只是微微眯眼,身形鬼魅般閃動,雙爪如黑色閃電,每次出擊都帶起尖銳的破風聲,輕鬆化解雲鱗的攻勢,且招招緊逼,直把雲鱗逼得連連後退,腳跟在地面擦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就在雲鱗幾近絕望,以為要命喪於此的時候,宮殿血池正上方那把靜靜懸浮的劍,仿若被喚醒的遠古巨獸,劍身劇烈顫抖,發出陣陣龍吟般的嗡鳴。緊接著,它如同一道璀璨的星芒,撕裂空氣,劃開旁邊的門扉,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朝著白骨疾刺而去。這突如其來的凌厲一擊,讓白骨也不禁心生忌憚,它瞬間側身,那動作快若驚鴻,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模糊的黑影。那把劍擦著白骨的骨架而過,凜冽的劍氣竟將白骨身上的黑袍削去一角,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飄散在空中。
待身形穩住,白骨抬眼望向那把劍,冷冷開口:“沒想到在這宮殿之中,玉竹你還留了一手。”語畢,劍中緩緩升起一個散發著幽藍光芒的劍靈。劍靈面容冷峻,眼神似能穿透靈魂,直視白骨內心深處。它開口道:“白骨,主人當年念你我等曾同屬一脈,雖你後來誤入歧途,仍不忍將你誅殺,才將你封印在此。本是希望你能協助考驗主人的傳人是否有資格傳承那至關重要的衣缽,可你卻全然不顧舊情,屢屢痛下殺手,你這般行徑,與那邪魔外道何異?”白骨聽聞,全身骨架咔咔作響,幽綠的火焰在眼窩中瘋狂跳躍,它怒吼道:“你這無知的劍靈,莫要在此胡言亂語!當年若不是玉竹那所謂的大義之舉,我怎會落得個妻離子散的下場?我與他之間的恩怨,猶如這無盡的黑暗,深不見底,豈是你這小小劍靈能夠妄加評判的!”說罷,白骨身上的黑色霧氣如洶湧的黑色怒濤,澎湃翻滾,瀰漫了整個空間,它死死盯著劍靈與雲鱗,雙爪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彷彿在積蓄著更為強大的力量,而云鱗則趁機靠在牆邊,大口喘息,抓緊這片刻間隙,努力恢復些許體力,手中破風劍依舊緊握,目光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