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木空滿臉堆笑,疾步走向林平,深深作揖,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林平公子,此次靈飛與靈心深陷困境,幸得公子仗義相救,您的大恩大德,我靈家上下銘記於心,感激涕零。”
林平謙和地微微拱手回禮,面容平靜如水:“靈家主客氣了,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我不過是看不慣那等仗勢欺人、顛倒黑白的行徑罷了。”
雲鱗在一旁撫掌大笑,眼神中滿是讚賞:“林平兄,往日真是小覷你了,沒想到你竟有如此身手與氣魄。瞧那鍾天剛剛的窘態,恰似那威風凜凜的大公雞突然被拔光了毛,實在是大快人心,讓人忍俊不禁。”
靈飛上前一步,抱拳行禮,身姿挺拔,話語誠懇:“林公子,今日之恩,如同再造。若不是公子及時出現,我兄妹二人恐要遭受那無端的汙衊與迫害,多謝公子搭救。”靈心亦快步跟上,福了福身,眼中淚光閃爍:“多謝林公子,您就是我兄妹二人的救命恩人,此等恩情,靈心沒齒難忘。”
血氣門門主站在一旁,目光炯炯地打量著林平,高聲讚歎道:“好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年英雄!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膽識與武藝,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日後必成大器。”林平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未回應,那眼神深邃而平靜,彷彿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
雲鱗這時才注意到血氣門門主,眉頭瞬間擰緊,猶如兩條麻花擰在一起,聲音冷冽如冰:“哼!血氣門門主,你好大的膽子,今日乃是靈家主大壽之日,你竟敢前來此處。暫且念在今日的場合,我且放你一馬,但你莫要以為此事就此作罷,若有下次,我定讓你嚐嚐我雲家的厲害,叫你後悔莫及。”
血氣門門主連忙賠笑,臉上的笑容略顯諂媚:“雲鱗少主,您這可就誤會在下了。我血氣門與您雲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無怨無仇,您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雲鱗冷笑一聲,那笑聲彷彿能穿透人的骨髓:“你說無仇無怨?那我雲家弟子前往紫青聖地時離奇失蹤之事,又作何解釋?難道這與你血氣門毫無關聯?你莫要在此巧言令色,妄圖矇混過關。”
血氣門門主擺手道:“雲鱗少主,我血氣門向來行事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我們可不像那些八大家族與天樞府,淨做些見不得人的腌臢之事。您可不能僅憑無端猜測,就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血氣門頭上啊。”
藥無塵從人群中緩緩走出,徑直走向靈飛,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關切:“靈飛賢侄,方才聽鍾天所言,你們曾與我那靈兒小女相遇,不知你可知道她現在何處?我甚是擔憂她的安危。”
靈飛面露難色,輕輕搖了搖頭:“藥前輩,實不相瞞,我與靈兒姑娘分離之後,便也不知她去往了何方。當時情況危急,我們各自分散,未能顧及太多。”
龍家一位族人滿臉愁容,唉聲嘆氣:“這可如何是好啊?今日鍾天那廝當眾記下我龍家,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定會對我龍家不利,這可真是禍從天降啊。”
藥無陽輕撫鬍鬚,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低沉:“龍家如今的處境確實堪憂。依我之見,龍家還是儘快讓龍新宇前往天樞府認罪為好,倘若能將藥靈兒的藏身之處如實招供出來,或許龍家還有一線生機,能得以從輕發落。”
藥無成卻滿臉憤慨,猛地一跺腳,大聲道:“天樞府長久以來一直欺壓我八大家族,如今又想借此事以勢壓人,我們豈能坐以待斃?不如龍家與我藥家攜手結盟,共同對抗這天樞府的霸權,也好為我等家族爭得一絲生存的空間。”
靈木空聽後,面露遲疑之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天樞府勢力龐大,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橫亙在我們面前,你們兩家單靠自身力量恐難以與之抗衡。罷了罷了,既然此次我靈家已然得罪了天樞府,那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這得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