贔屓的巨爪第一時間是被集結在上方的集體兵馬給格擋住。
蘇放下達命令的同時,左方的張科也沒有停歇,同樣對著水面抓出一塊令牌,左手劍指對著贔屓一指:“全軍速擺鋒矢陣,右翼殼下必擊之,跟吾上前,以靈合靈。”
這裡的張科,用的是鋒矢陣,在古代兵法中其實就是讓一支部隊成劍鋒一般,主要部隊集結在前段,後方為一平行隊形。
按照現代的戰爭來說,有點像閃電戰陣型一般,也就是前鋒打進去,左右兩側不管,不防守,而後續跟上的部隊再來處理兩邊的一些戰況。
不過現實戰爭和張科這裡的兵馬戰爭有些不同,因為他們是靈魂狀態,也就是靈的狀態。
張科喊出最後一句“以靈合靈”的時候,其實就是讓所有兵馬歸一,合入他的身體,讓他自己,成為劍鋒,直接穿插進入贔屓的右側。
“唰!”一道殘影出現,張科消失在原地。
再看後方的謙聽。
他並沒有派兵出擊,面朝牆壁,好似能看透牆壁一般,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在得到能行兵馬調動之時,也從水下摳出一塊令牌。
緊接著腳下一彈,直接跳到了房間的正上方,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巨爪後,好似中軍主帥,伸出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右前方,也就是贔屓的左側。
“黑顯上將出令,鶴翼陣法調令,左右上將畢光,方雄為側翼只攻不守,前方鐵定與吾守於中軍。”
“全軍調令中軍後側百步,左右側翼先行擾之,前方雙龍任由擊之,後方兵馬以逸待勞,兵馬互相轉換,前方耗盡靈力之兵,收回中軍休息,後方中軍部隊再次替換原本上將之位。”
此為鶴翼陣,其實就是左右包抄的一個陣型,可攻可守,謙聽安排左右兩邊的人,分別是張科和吳子墨用攻擊型別的陣法。
然後讓兵馬將嚴建軍所住的房屋朝後方移動一百米左右。
這麼做是為了干擾贔屓,讓贔屓受到三方的攻擊,左右兩翼的攻擊亦或是騷擾一定是非常強力的,讓它分心,而蘇放的雙龍也能干擾對方,主要的目的就是讓贔屓不再進攻這個房子。
與此同時,嚴建軍發令之時,最後一人吳子墨也摳出一塊令牌。
他們幾人的站位其實早就明白自己應該幹什麼事情了,左右兩側的自然成為副將,以搏殺,騷擾為主,後方自然為中軍主帥,調令所有兵馬,前方的一人則配合主帥作為底牌調令。
也叫做自由人,哪裡需要去哪裡。
“吾乃方雄上將,西方兵馬聽吾一言,取出金甲之器,做迷惑之音,行玄襄之陣,擾妖獸之心。”
此言一出,房屋右側的吳子墨身形一動,並沒有直接朝著贔屓衝去,而是拿著水令牌,朝著右前方衝去,也就是贔屓的左側,但是並不靠近,而是離得一點距離。
他這樣做的原因則是玄襄陣的目的,這個陣主要的目的就是擾亂敵方的心神,不停的製造噪音,同時在製造噪音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出擊騷擾。
“咚!咚咚!”站在屋頂上的謙聽身邊好似響起了擂鼓之聲。
三位上將近乎同時出擊,並且謙聽腳下,也就是嚴建軍所在的房屋,猛地被一股巨力推動,朝著後方移動了不下百米的距離。
遠遠看去,水花隱約之間,贔屓翻騰之時,好似千軍萬馬在降服巨物,又好似群蟻之威在挑戰巨獸。
三方人馬,五方天兵,當真是幡分五色,殺氣騰騰。
明晃晃好似刀劍之影,光燦燦又見斧鉞鉤叉。
三軍飛騰跳躍,像是猛虎下山,又好似海蛟巨龍。
只看得贔屓右翼,一人如同閃電踏來,幾息之間便到龜殼之下,贔屓全無發覺,只因張科相比瘦小,且前方雙龍之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