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嗣張著嘴,不明所以。
我們喊了一輛計程車,在車上簡單的給他做了一個解釋,無非就是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就這樣,我們四人又回到了石油大學的門口,不過這次,卻沒有人帶我們進去。
好在白天的保安我們認識,站在大門口喊了兩聲裡面的保安,便見另一位不認識的保安拿著手電筒照著我們:“什麼事?大半夜的。”
“哦。”我直接直入主題:“我們是副校長安排進來處理地質樓事務的,和謝平他們一起,今天晚上先來看看。”
這些名字一出,加上謝平確確實實也會定期來,保安他們都會互相傳這種不多見的事情,當然就沒有把我們放在心上。
不過他暫時還是沒開門:“不是都是先通知我們嗎?怎麼自己就來了?”
此時雲中散人拿出一些符籙和法器,對著保安揚了揚:“看,東西都帶了,我們早上都來過了,有點東西忘在地質樓裡面,現在趕時間要來拿,同時再看看裡面。”
“不信的話,你就去問白天值班的保安吧,或者你現在打電話問副校長也行,要不我打?你叫什麼名字,我好給副校長說。”
“誒,別,別。”他連忙擺手,隨即開啟了門:“大半夜的,給領導打電話幹嘛,這工作不容易找到的。”
還真別說,雲中散人這一番真真假假的話,效果還真不錯,保安不僅開啟了門,還帶著我們往地質樓走去。
如若這個保安去問白天帶我們保安,這一件事就是真的,後續的一切他一定也不會懷疑。
“現在這麼晚了,你們還來啊,真不怕事。”保安縮了縮脖子,大半夜的涼風讓他面露懼色。
“怎麼了?又鬧鬼了?”王嗣有些興奮的問道。
但是那保安卻連忙擺手:“哎喲,別說,別說鬼,晚上不說鬼,白天不說人,你們不知道啊”不過他在說完這句話後好像反應過來:“哦,你們就是抓鬼的哈,那你們說,我不說。”
“呵呵,保安大叔。”我自己不抽菸,但是現在隨身將煙帶著,給他發了一根並點燃:“晚上地質樓有什麼問題嗎?我們一般都是白天來的,晚上還真沒怎麼來過。”
“主要這事情是上面處理,我們今天來主要是看看實際情況。”
反正亂扯,他也不懂。
保安接過煙,吞了一口唾沫:“哎喲,你們隨時都來處理,就是處理不乾淨,那地下室一到晚上就響,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搞的。”
“哦?”我眉頭一揚,轉頭看了一眼雲中散人,我們兩人的眼中都是一亮,看樣子今晚來是有戲了。
在得到這個訊息之後,我們沒有再和保安聊其它的話題,畢竟言多必失。
緊趕慢趕,保安老遠就指著前方說道:“吶,那邊就是了,你們來了這麼多次,應該熟悉,我就不去了,注意安全,反正不關我的事。”
他一邊說著,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好像在害怕什麼東西一樣。
不過他越是害怕,就我而言,就越是興奮,說明我的想法完全正確。
“走!”我帶頭走在前面,
夜晚的地質樓和白天相比要更加陰森,樹木密集,月光從樹木的縫隙處穿插而過,照在地上好像陣陣鬼影一般。
加上晚上微風陣陣,一些微風從暗處吹來,如同冰箱門裡的冷風一樣。
這地質樓周邊雖然有路燈,但是卻並未開啟,幸好我能夜晚遠視,並沒有什麼影響,至於王嗣他們,則只能摸黑跟在我和雲中散人的身後。
“到了。”受到環境的影響,我聲音壓得很低,站在白天搭建法壇的地方,再看向地質樓處,如同一張深淵巨口正張著嘴一般。
王嗣和陸軒此時也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