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王嗣敲了敲桌子:“怕不是還有什麼隱瞞吧?”
蔣文舉搖頭如撥浪鼓一般:“沒有,真的就知道這些了,我是實話實說,對了。”他眉頭一揚:“你可以問張科,他知道,他和我一起的,你們打電話問啊。”
一聽對方這麼說,我就知道,沒有問的必要了,張科畢竟還是我的人,他敢這樣說,讓我去問,說明剛剛他的故事八成都是真實的。
“算了。”我擺了擺手:“我又不是曹操,不多疑,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蔣兄既然如實相告,我們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
蔣文舉嘿嘿嘿的賠笑,並沒有說話。
“那謝平他來不?今下午。”陸軒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補充道:“如果不來,我們就直接去石油大學了,沒必要浪費時間。”
“哦!”蔣文舉連連點頭:“等一下,我問問,問一下。”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準備去打電話。
但是坐在他身邊的王嗣卻並不讓路,好似沒看見他起身一樣。
蔣文舉畢竟也算是混跡社會多年的人物,一看這種情況,也是尷尬一笑,知道我們害怕他說一些什麼有的沒的,於是又坐回原位。
電話那頭簡單的嘟了幾聲後。
“喂。”
我沒有見過謝平,也沒有聽說過他,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磁性,就像是男性播音主持的聲音,並且他在接通電話之後。
那邊傳來了叮叮噹噹的好似敲東西的聲音一樣。
“小蔣啊,你說,有什麼事嗎?”
“咳咳。”蔣文舉輕咳兩聲,然後抬眼掃了我們一眼:“那個師父,我把總部來的新老大他們安排在大院裡面了,他們問你晚上回不回來,你要和他們直接說不?”
電話那頭原本叮叮咚咚的聲音猛然一頓,好似聽到有人在說什麼話一樣,不過聲音很小,聽不真切。
緊跟著便是謝平有些怒意的聲音:“你怎麼如此不懂禮數?別人千里迢迢的從總部趕過來,你就讓他們去住我們住的地方嗎?”
我還記得剛剛蔣文舉才說過,這地方是他師父安排的,不過我也只是微微一笑,與雲中散人對視後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帶他們去住賓館,住好的!別再安排什麼有的沒的了!”
“哦好,師父,對了,他們問你晚上回來不,如果你不回來,他們就自己去石油大學了。”
電話那一端沉默了片刻後:“回,回來,一會兒你把位置發給我,晚飯之前我就回來。”
“好了,我有事,不說了,再見嘟嘟嘟”
‘還是沒有看起我們。’我心中如同明鏡一般:‘謝平是聽到自己徒弟說我們在旁邊,所以推斷出了我們沒讓他獨自打電話。’
‘這如同軟禁的手法讓他也明白我們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抬我們一手,讓我們不再住這裡,至於為什麼掛電話如此快,其實還是沒把我們當回事。’
‘算是給我們一個另類的下馬威,因為他徒弟都說了我們在旁邊,一般的都會喊我們兩聲,簡單的招呼一下,但是這謝平卻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這就說明,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而且是裝給我們看的。’
蔣文舉將電話結束通話,對著我們咧嘴笑著:“那啥,各位,走吧,師父說讓你們住賓館,咱們就移步吧。”
“且慢。”雲中散人擺了擺手,王嗣等人又重新坐下:“跑來跑去實在麻煩,我們就在這裡住了,這裡也沒什麼問題,雖然舊了一點。”
“潮溼了一點,髒了一點,不講究了一點,唐突了一點,噁心了一點,其他都還好。”
雲中散人是笑著說的,蔣文舉是僵硬著面部聽完的,他愣了片刻後,連忙又催促著:“呃,走嘛,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