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當年練劍的練功房,有他讀過的書……姑姑若是不介意,可以去看一看。”
駱仙蘭的眼睛頓時變得明亮許多,看了看蕭玄天,見他並不反對,當即答應下來。
太史閉月鬆了一口氣,只要能得到駱仙蘭的認可,太史門閥不見得就不能與玄天伯結一份善緣。
三人來到一處安靜的院落,裡面種了幾株紫荊樹,一簇簇紫紅色的花朵開的正豔。
房舍內一塵不染,窗明几淨。
看著懸掛在牆壁上的劍、桌上的書、床上的被褥……駱仙蘭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哀傷之色。
她走出房間,看著院子裡的香氣撲鼻的紫荊樹,怔怔出神。
好半響後,她才輕輕的道:“你看它的樹幹,乾枯粗糙破裂,卻盛開著如此美麗的花兒。就像父親,當年為了救我,自殘身體,才有了我的今天。我看到這棵樹,就彷彿看到了他老人家。”
一旁的蕭玄天,靜默無言。
太史閉月無聲離開。
她立即往老祖宗太史慈清修的後花園。
後花園內。
勉強已能說出話的太史祥,和鼻青臉腫的太史安康,正跪在一名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目光冷厲的老者面前。
太史祥嘶聲道:“兄長!那小兒毀我太史氏宗祠,重創於我,罪大惡極,一定不能放過他。”
這名黑袍老者周身氣息洶湧,比太史祥勝過不知多少倍,正是太史門閥的領袖和基石,長生大士太史慈。
太史慈皺著白眉道:“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依你之見,此人實力幾何?”
“我雖為大士,但畢竟是靠靈丹之力,並無真正大士的本領。”
太史祥訕訕的道:“不過此人能瞬息之內製住我,想必在安西天才榜上,也能排進前五十。”
“是駱仙蘭帶他來的?”
太史慈陰沉著臉,問道:“此人什麼來歷,他們什麼關係?”
太史安康恨聲道:“此二人摟摟抱抱,舉止親暱,關係極不一般。老祖宗,駱仙蘭若和此人已行下苟且之事,怕是不好給司馬門閥交代。”
太史慈的臉色愈發陰沉,寒聲道:“毀我宗祠在先,玷汙本門待嫁之女在後,此人,留不得!”
太史安康精神大振,急切的道:“老祖宗,如何行事,請您指點。”
太史慈冷笑道:“憑此人的實力,派你們這些廢物前去,和送人頭有什麼兩樣?當然是老祖我親自出手……”
“不可!”
便在此時,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太史閉月面色煞白,隔著老遠,便驚慌失措的大呼道:“老祖宗,萬萬不可!”
:()萬古最強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