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
司空炎冷冷的道:“金機子,你可知罪?”金機子愈發惶恐,顫聲道:“卑職不知,求長老明示。”
司空炎冷哼一聲,大袖一揮道:“隨本長老來!”
言罷,徑自走出大殿。
金機子表面上可不敢忤逆他的命令,看上去慌慌張張的,連忙跟了上去。
司空炎一直來到自己的靈峰。
這座靈峰,乃是一件神器所化。
若要進入,相當於進入神器內空間。實力如果不夠,進去後就要變成砧板之魚,任人宰割。
金機子顯然也看得出來,眼裡露出一抹猶豫之色。
司空炎皮笑肉不笑的道:“怎麼,不想去?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連本長老居住的靈峰都不敢來?”“卑職不敢。”
金機子連忙回答。
心中卻在冷笑。
就司空炎這點修為,若真出了什麼事,他動動小指頭就能斬殺。
登上靈峰,金機子又一次跪在地上,故作不安的問道:“不知卑職究竟犯了什麼錯?若有冒犯長老您的地方,卑職願意誠心悔改。”
司空炎卻不再說話。
金機子直挺挺的跪了半天,忽然覺得氣氛有些古怪。
司空炎他當然瞭解,一個實打實的小人,喜好女色,甚好拿捏。這種人也是血族經常選擇的控制目標。
問題在於,自己和司空炎根本八竿子都打不著關係,他忽然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令人想不明白。最重要的是,金機子忽然發現,司空炎隱隱有一種奴才參見主子的樣子。而他參拜的物件,竟是身後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表情也幾乎沒有變過的弟子。
,!
金機子終於又多看了蕭玄天兩眼。
初看的第一眼,似乎平平無奇。
但緊接著,一股沒來由的不安甚至慌亂,忽然出現。
金機子心頭一沉,長久以來培養出的警覺性,令他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司空長老,您若是沒有別的事,卑職就先告退了。”
金機子說著,已經自顧自的站了起來。
他根本就沒有把司空炎放在眼裡。
人前人後給點面子,是出於隱匿身份的必要。真出了什麼事,殺掉這種人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司空炎仍然沒有說話。
在金機子目光的注視下,他居然躬下身子,像一個隨時聽候命令的狗奴才,恭恭敬敬的退到那少年的身後。
蕭玄天不緊不慢的走上前,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淡然問道:“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何必著急離開?”
金機子的目光中隱隱泛著殺機,但更多的還是疑惑,問道:“你是什麼人,和司空長老什麼關係?”
“司空炎?他是我的一條狗。”
蕭玄天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道:“還有一個,叫什麼寒石血魔,也算我的另一條狗。”
此言一出,金機子全身劇震,大驚失色。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失聲叫道。
下一瞬,他的周身已是聖氣翻滾,洶湧的殺機如同浩瀚的汪洋大海,遮天蔽日的湧向蕭玄天。
對方連寒石血魔都知道,即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也已相差不遠。
此子,留不得!
“就這,還差了些。”
蕭玄天身形紋絲不動,周身金光閃耀,一顆奪目的金色光球將他整個人籠罩起來,他的語氣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輕描淡寫的道:“你的傷勢太重了,十成實力,連一成都發揮不出來。要想和我抗衡,得拿出更厲害的招。否則,你就沒機會了。”
言語之間,他雙指併攏作劍,滔天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