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被黃小丫抱在懷裡搖晃,酒意上頭拉住她的手:
“我沒事……那些幼蟲只是突然受熱孵化,活不久的,我喝了酒將它們全都吐出來了。”
“幸好你有系統護甲,沒有吸入蟲粉,不然你會害怕的……哈哈……”
楚河笑了,轉眼又輕皺眉頭:
“小丫,它們咬的我好疼……”
楚河忽然拉起她的手按在胸膛上:
“你摸摸,你摸過就不痛了……”
黃小丫能感覺到手掌下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有力,一股醇酒香氣混合著荷爾蒙熱浪同時來襲,她忽然無師自通:
楚河喝醉了,這是在和她撒嬌呢!
醉酒不是病,治療白光當然不起作用。
黃小丫抹掉一頭冷汗,媽呀,還以為楚河要死了呢!
這一年多來相陪相伴,以情侶夫妻的名義同進同出,還有個“孩子”,黃小丫再傻也知道楚河是:()廢土宅女自救,從一個大寶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