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落在長桌之上,匯成一道光斑。
櫻發少女在地上打滾,一聲未吭。
一邊的青年露出不忍的神情,側過了頭,他知道那有多痛苦。
“不好意思,見笑了,”桑木吉克抬起左手,合金手錶順著滑落的衣袖顯現出來,他指了指手錶,道:“這是戰爭兵器控制器,我能夠感受到那兩隻戰爭兵器的情緒,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讓背後這隻兵器心跳加速這不太正常,得控制,實際上,也不常出現這種情況。”
桑木吉克露出尷尬的笑容,彷彿一位掩飾商品缺陷的商人。
琥珀看了少女一眼:“她的情緒波動不是偶然,這就是我們來這的原因。”
“哦?”桑木吉克挑起眉頭。
“這張圖片,在混亂區神聖大街,找到那裡的攝像頭實屬不易,託了很多關係,但為了調查,沒有吝嗇這點代價,”琥珀遞過一張圖片:“看看吧。”
桑木吉克接過圖片,表情再一次愣住了。
畫面之中,少女和青年背對而走,青年的身影略顯模糊,但能看出來,大概就是那個路易二十,而少女的身影無需多言,她的髮型太明顯了,長髮後束緊的馬尾,纏繞成了個數字‘8’,胸前還有半截戰爭兵器徽章。
“她認識這位路易二十?”桑木吉克皺起眉頭,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這就好像你養了一條狗,把它養大,結果不知什麼時候,它背地裡跟別人跑了一樣。
被背叛的憤怒,難以遏制。
“是的,具體的錄影還沒拿到,不過如果你要看,今天下午應該能送到這裡來。”琥珀面無表情。
“不用事先宣告,我跟她可沒有關係,她只是戰爭兵器,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許可權調動她自由外出,她上一次出去,還是希克斯先生向查理斯議員申請調動”桑木吉克舉起雙手,表示無辜,看向了陸易。
他深知一點——如果被這群風險小組的瘋狗咬上,註定要掉一塊肉,必須要趕緊撇清關係。
陸易點了點頭,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正常來說,我們需要帶離她,但涉及戰爭兵器,還是就在這比較好,我們需要對她進行審訊,不知道你這有沒有審訊室。”
“對!您說的沒錯,確實不能把她帶離,就算要帶,也得請示,審訊室倒是沒有,但我們有監獄。”
“我聽說他們這些戰爭兵器早已扛過了無數輪實驗,對嗎?”陸易問了一句。
“是的。”桑木吉克點頭,有點沒明白陸易的意思。
“尋常的疼痛,早已不能讓他們感覺痛苦,那也審訊不出什麼,只是浪費我的時間罷了,不如把你手中的控制器借給我用用,如何?”陸易伸出一隻手。
桑木吉克怔住了,看著陸易伸來的手,略顯猶豫的說道:“這不合”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陸易打斷了。
“看來你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之前我在歌舞伎町投放了一瓶無風險覺醒的藥劑,藥劑背後的指向便是那個路易十二我收到舒爾諾議員的命令,來到外城與都澤、沙基爾一同建立守護小組,這種危險組織,一定需要得到排除,說不好什麼時候,也許他就會到你的面前,畢竟,研究所裡擁有很多外面沒有的珍貴資料,不是嗎?”
桑木吉克啞口無言,他不知道這背後牽扯了這麼多事,但那瓶無風險的覺醒藥劑他還是知道的。
——風險小組定期投放計劃,先賜予力量,然後趁其還未發展,便將其毀滅。
這幾乎是風險小組的核心任務之一,是他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做的事。
怪不得,希克斯會親自到場
桑木吉克緩緩脫下手錶,眼裡閃過一絲狠意:“只能審訊這段時間交給您我們是有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