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乖巧的坐下,一雙大眼睛,看著陸易,相當無辜。
陸易什麼話都沒說,湊了上去,吻向了琥珀的唇。
琥珀起初是緊張的作為一名在歌舞伎町開風俗店的老闆,她見過太多這一幕,可還從未嘗試過一次。
會不會被陸易看出來?
實際上,陸易也相當笨拙。
這個吻持續了相當之久的時間,兩人才分開,琥珀的頭髮已經變成了一團亂麻。
“你確定大家都沒事嗎?”琥珀喘息著,聲音很低。
陸易擺了擺手:“某些時刻,還是要自私一點。”
琥珀臉色羞紅:“那也不能是這種時候啊。”
陸易點了點頭,此刻還在獸類的界域當中,做出的一切動作,也許都在獸類的眼睛底下,親一口就行了。
接下來的事,回頭再說。
陸易正這麼想著呢,琥珀卻面色羞紅的靠了過來。
續上了那一個吻。
一團黑火包裹了陸易與琥珀,兩人就此沉迷於黑火之中。
寂靜棋牌室,環境清幽。
一張牌桌,兩位範間對坐。
這時,位於範間面前的範間表情突然變得相當奇怪。
“怎麼了?”範間問。
“你們居然在我的界域中做這種事,還不只一對?”多利詫異的皺起眉頭。
他用的是範間的臉,所以範間能夠看見自己皺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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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點賤啊。
範間興致盎然,笑著問:“都有誰?”
多利看著面前的青年,索然無味的扔掉了手中的牌。
“我可是獸類,你們為什麼沒有一點危機感你就在這裡坐著跟我打牌,打了這麼多把,沒想過去救你的同伴嗎?”
範間平靜的道:“我們要乾的事是毀滅世界,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把這個世界毀滅的,所以,還得感謝你帶給我們這樣一個空間約會場地?我破壞他們的約會做什麼?”
多利握緊了拳頭:“你們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裡?”
範間輕描淡寫的笑著:“那又如何?你不就是想拖住我們,然後讓那群白狼們進來嗎?”
“界域外還有你們的同伴,你就不管了?”
“你說的是那位姜子彥嗎?他跟我小舅子有仇,死了也就死了,我們老大說的沒錯,做一萬件好事的人如果要毀滅世界,也很難將其稱之為好人,所以,我們幹嘛自詡正義呢?”
“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是的。”範間一臉平靜。
這下,多利終於明白了面前這夥人究竟是一群怎樣的人。
他們不在乎立場,也不在乎正義與邪惡,只是想要毀滅自己想毀滅的東西。
換句話說,遇到長相噁心但心地善良的食人草也可以不殺,遇到做盡壞事,美麗動人的女人也照殺不誤。
何為原則?
沒有原則。
他們就是原則。
多利想到這,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所以,它準備離開。
它要讓浮空機械城二百七十門炮火齊發,將這群瘋子轟成一團爛泥。
不過它剛走一步,範間便說了一句話:“坐下吧,你已經輸給我163把了,只差最後一把,你界域的規則便會解開。”
話音剛落,淡淡的波動落在另一個範間身上,他迫不得已艱難坐回原位,開始洗牌。
面前這位青年,是一個皇帝。
這把牌想玩也得玩,不想玩也得玩。
只有一個辦法。
多利艱難的挪動著手,將欲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