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但並沒有計較,畢竟他現在有求於她們,不想節外生枝。
沒一會工夫,秋離便跟著兩位姑娘來到了她們下榻的客棧——如意客棧。
如意客棧是清河鎮上最好的客棧,不僅佔地面積廣,位置優越,而且建築風格獨具特色。客棧內的房間寬敞明亮,佈置得更是溫馨舒適。客棧不僅有普通的客房,還有獨門獨院的別院供顧客選擇,當然這價格自然也是不便宜。而這兩位姑娘就是住在如意客棧的西跨院。
秋離身著樸素,又揹著一個廉價的竹簍,一看就不是有錢人,剛踏入客棧,就被勢利眼的夥計給伸手攔了下來,幸好臉上戴著白色紗巾的姑娘及時出言替他解圍,否則又免不了一番爭執。
西跨院。
秋離把竹簍放在門外的石階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撣了撣身上的塵土,一切準備妥當,才帶著隨身的藥箱邁入房間。
房間很大,格局也好,中間是一個客廳,擺放著一套紅木製作的桌椅板凳,兩邊各有一個套間,隔著屏風隱約可以看出是兩間臥房。
臉上戴著白色紗巾的姑娘坐在凳子上,受傷的小腿搭在另一張凳子上,褲腳已經挽起,一段雪白的小腿裸露出來,小腿上包紮著白色布條,布條上洇出一攤血跡,顯然是小腿的傷口尚未癒合。
雙馬尾的姑娘守護在一旁,眉頭蹙起,雙手攥緊,一副很擔憂的樣子。
秋離提著藥箱走到近前,把藥箱放在一旁開啟,取出一方黑色的紗巾戴在臉上。
“你一個大老爺們戴紗巾做什麼,難不成還怕被傳染不成!”雙馬尾的姑娘見秋離戴上紗巾,頓時有些不悅。
“姑娘誤會了,此紗巾是我用藥水煮過的,有清心明目的功效,帶著紗巾為患者看病也是師父傳承下來的規矩,還忘海涵。”秋離解釋道。
“哼!你強詞奪理!”
雙馬尾的姑娘還想再數落秋離一番,卻被戴白色紗巾的姑娘一個眼神制止了,“光霞,好了,看傷要緊。”
如此這般,扎雙馬尾的姑娘才不情願地閉上了嘴,但眼神裡盡是對秋離的怨氣。
秋離戴好紗巾,便小心翼翼地把纏裹在臉上戴白色紗巾姑娘的傷口處的布條輕輕揭開,露出傷口,一股刺鼻的臭雞蛋氣味頓時散發出來。
“你這傷是怎麼弄的?”秋離問道。
“前些天進單狐山,不小心被山裡不知名的植物刺破了,當時並沒啥感覺,便沒放在心上,誰知第二日傷口便流膿,小腿腫脹,有的時候甚至酥癢難耐。”臉戴白色紗巾的姑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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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離仔細檢視了一下那姑娘小腿上的傷口,傷口不大,不過綠豆大小,但傷口已經化膿變黑,周圍也已紅腫一片,顯然已經感染了。
他從藥箱裡拿出一個鑷子,在其腫脹的地方輕輕按壓了一下,並詢問道,“什麼感覺?”
“啊…”
臉上戴白色紗巾的姑娘疼得一下子叫了出來,額頭更是滲出一層細汗,緩了一口氣,才道,“針扎一般的感覺。”
“你行不行呀,都把我師姐弄疼了。”雙馬尾女孩本就看秋離不爽,見他把她的師姐弄疼了,頓時發飆。
“光霞,不得無禮,我能忍得住。”臉上戴白色紗巾的姑娘轉頭對秋離說道,“大夫,我這傷能治嗎?”
“能治。”
“當真?”
“當真。”
劉柏琴有些不敢相信,眼睛裡甚至激動地閃著光芒,因為之前她已經幾乎將鎮子上的大夫都看了個遍,但都沒有辦法,腿上的傷越來越重,為了不耽誤治療,這才不得已接受服用解毒丹來解毒治傷。
這次在集市之上偶遇秋離,之所以答應讓她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