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你們城主。”
“鎮北王的女兒雪晴郡主?!”騎兵統領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雪晴郡主是當今陛下親封的郡主,不僅有領地而且還有府兵,就算是當朝公主都沒有她這樣的待遇,因為她不僅是鎮北王的獨女,還是書院學正張文亞的入室弟子,地位尊崇無比。
“你是郡主?”秋離也是一臉的震驚看著劉柏琴,他只知道劉柏琴是書院的弟子,沒想到她竟然還是一位郡主。
“嗯,我不是有意隱瞞秋大夫,只是不想因為我的身份而影響我們的朋友情誼。”
劉柏琴說的是真心話,因為她的這個郡主身份,接近她的人多是些別有用心的富家子弟,或官宦之後,像魏宏軒這般,很少能交到知心的朋友。
“呵呵…理解,理解…”秋離嘴上說著理解,但是心裡卻已經產生隔閡,秋離一介布衣,無官無職,雖然從未妄自菲薄,但他也有自知之明,他與劉柏琴身份相差甚遠,所以之前那些個荒唐的想法,他現在想來都覺得可笑。
“那這位是…”騎兵統領看向秋離。
劉柏琴介紹道,“他是秋離,一名大夫。”
“那就請跟我一起去見城主吧。”騎兵統領雖然不認識劉柏琴,但是從她的衣著與氣度來看,不似說謊,所以才答應帶他們去見城主。
,!
“甚好。”
騎兵統領安排其他人繼續巡邏,自己則率領一隊騎兵親自引領劉柏琴與秋離去見城主。
“不知該將軍如何稱呼?”劉柏琴向騎兵統領問道。
“鄙人姓徐,叫徐朗,是城防營的一名千戶。”
“徐將軍,我們在進城的時候,在城門口遇到了一個小女孩,她躲在街道一旁的草蓆裡,甚是可憐,我們先去把她接上吧,我擔心她小小年紀,獨自在外面不安全。”
“沒問題。”
在路上,劉柏琴向徐朗詢問了一些薊城瘟疫究竟是怎麼回事。
徐朗如實回答,“大概一個月前,城裡突然出現了發狂的人,他們不僅神志不清,而且像瘋狗一般到處咬人,被其撕咬或者抓傷者,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一時間搞得城裡人心惶惶,見到發狂者都唯恐躲之不及,當時城主就覺得情況詭異,立即向城裡的丹堂求助,希望他們出手,查明百姓發狂的原因,但丹堂的人查了半個月都未查明原因,眼看著無故發狂的百姓越來越多,事情到了失控的邊緣,城主不得不向朝廷,以及涼州的鎮北王發出求救,沒想到雪晴郡主來得如此之快。”
“我剛好在附近,接到家父的飛鴿傳書,便先趕過來看看情況。”劉柏琴坦然道。
“徐將軍,那些發狂的百姓除了神志不清、身體僵硬之外,可還有其他的特徵?”秋離插言道。
“你們見過發狂的百姓?”徐朗沒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一語道破發瘋百姓的特點。
“剛在城主府外遇到過。”
徐朗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除了秋大夫所說的以上兩點,他們的力量都變得很大,而且沒有痛覺,還怕光。”
“怕光。”秋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已經大概猜到究竟是什麼原因致使這些百姓發狂了。
“徐將軍,現在城裡白日為何都不見人活動的蹤跡呀?”劉柏琴問道。
“因為晚上發狂的百姓會出來活動,平常百姓無法安眠,只能白日裡休息,所以白日城裡就沒有什麼人走動。”徐將軍解釋道。
“原來如此。”
他們先在城門口的草蓆裡找到躲在裡面瑟瑟發抖的暖暖,然後帶她一起去拜見薊城城主。
為了能夠合力抵抗發狂百姓的攻擊,薊城城主將尚未感染的百姓全部集中到東城,並在那裡建立了防禦工事,由城防營駐守,以防再有更多的百姓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