鼉鱷幾番拼了命地衝鋒,被秋離的天雷擊殺了十幾只,現在剩餘的只有三隻了,但秋離手裡只剩下兩張沒啥用的神行符了,召來的九隻土傀儡也被鼉鱷消滅了八隻,只剩一隻守護在劉柏琴身旁。
秋離一人一槍,大戰三隻鼉鱷,雖有一腔熱血與孤勇,但面對三隻搬山境實力的鼉鱷,秋離被打得節節敗退,體內氣息也被震得紊亂,血氣上湧,雙掌更是發麻。
若是之前,秋離尚可憑藉靈巧的身法與它們周旋,但現在他只能硬接它們的攻擊,因為他的身後的劉柏琴正在破境,不能受到絲毫的打擾。
秋離眼神裡透著決絕的堅定,手裡的龍魄槍更是如野獸般發出低吼,面對三隻鼉鱷的攻擊,秋離只能憑藉頑強的意志在堅持,他只希望劉柏琴能儘快破境。
秋離雖有一腔孤勇,但幾番交鋒,他就有些堅持不住了,於是找來土傀儡與他一起並肩作戰。
土傀儡攻擊力雖然,但防禦力驚人,秋離便把它當成肉盾來用,讓土傀儡擋在身前,這樣他也可以獲得更多的喘息之機。
秋離長槍或刺或挑,或纏或繞,目的不再執著於擊殺,而是變成了阻擊,他與土傀儡一前一後,一攻一守,配合相得益彰。
秋鹿白對秋離的表現很滿意,他甚至看到了自己年少時的影子,臉上綻放老父親一般的笑容。
小葵與鼉鱷王的戰鬥接近尾聲了。
鼉鱷王的淒厲的嘶吼聲逐漸弱了,呼吸沉重,甚至伴有雜音,眼神更是沒有了光澤,掙扎都已經有氣無力了。
“哼!讓你跟我橫!”
小葵見鼉鱷王的反抗愈加的無力,壓在胸口的濁氣終於吐了出來,身體無比的暢快。
“霸王拳!”
小葵一聲暴喝,她的拳頭金光乍現,一拳砸在鼉鱷王的頭部!
“砰!”
“轟隆!”
“噗!”
一聲巨響,猶如山峰倒塌一般,鼉鱷王口吐鮮血,趴在沼澤地裡,一命嗚呼了。
“哎呀,真是費勁呀!”小葵站在巨大的鼉鱷王頭頂,甩了甩手,甩去手上殘留的鼉鱷王的血跡,並用手帕擦了一下,擦完之後,看了眼髒了的手帕,直接厭惡地將其丟掉。
小葵飛身來到劉柏琴身邊,見劉柏琴周身氣息如暴風般在增長,知道她這是到了破鏡的關鍵時刻,又瞥了眼正在與鼉鱷戰鬥的秋離,無奈地搖頭嘆息,心想自己的這個小師弟簡直弱爆了,一個人外加一隻土傀儡,竟然被三隻鼉鱷壓著打,實在丟人。
小葵飛身上前,凌空一拳,一掌,就解決了兩隻鼉鱷,剩餘的一隻,別秋離抓住它愣神之機,一槍從口中捅入鼉鱷的咽喉,使其一命嗚呼。
“小師弟,你有點太弱了吧。”小葵撇嘴說道,語氣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哈哈…”秋離只是呵呵一笑,面露慚愧,無法反駁,因為小葵說的是事實。
秋鹿白感受到秋離的失落,於是鼓勵道:“小阿離,你不必灰心,每個人修行之路不同,而且你是裂魂人,註定不會平凡,所以無須在意一時之長短。”
“謝謝師父。”秋離知道秋鹿白這是在安慰自己,但心裡還是很感激的。
秋離打眼掃了一眼周圍,地上躺滿了鼉鱷的屍首,鼉鱷王的屍首最為扎眼,如同一座小山坡一般。
“秋離,把鼉鱷王的皮剝了,那可是好東西。”秋鹿白的聲音在秋離識海響起。
“師父, 這東西堅硬如鐵,刀槍不入,小葵師姐都無法將其破開,我如何能將其剝下來呀?”秋離看著鼉鱷王心裡就打怵。
“無妨,它現在已經死了,你從它的嘴角下刀,沿著他的背部與腹部的連線處切割,雖然不容易,但還是可以將其剝下來的,他的皮甲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