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盡是困惑與不解。隨後,他緩緩轉頭,將目光投向獨眼龍,似乎期望從他那裡找到答案。
“你們兩個,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清清楚楚地講明白!”高迎驤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哼!”獨眼龍揉了揉脖子,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不就是我聽說他得罪了霍修鳴,想讓他把事情經過講講清楚嘛。”
一聽到“得罪霍修鳴”,高迎驤神色驟變,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緊緊盯著被鐵鏈懸吊在空中的沈無憂,急切地說道:“快,詳細說說,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還是先把我放下來吧,這般被吊著,實在不利於講述事情。”沈無憂望向高迎驤,語氣中滿是急切與不滿。
只見高迎驤的手指只是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沈無憂身上掛著的鐵鏈便全部斷開。
沈無憂猝不及防地摔落在地,“哎喲”一聲,他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屁股,然後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他看向高迎驤,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多謝了。”
高迎驤微微頷首示意,接著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在正式開始講述之前,我這兒有一個條件需要先說清楚。”沈無憂的目光直直地牢牢鎖定著高迎驤,表情嚴肅而認真。
高迎驤聽到對方的話後,微微挑起了眉毛,臉上露出饒有興致的神情。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對方,似乎在期待著對方說出什麼樣的條件。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輕聲說道:“哦?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沈無憂將目光轉向高迎驤,正色說道:“我要學習你剛才那一手功夫。”
高迎驤微微眯起眼睛,如審視獵物一般打量著沈無憂。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道:“你倒是胃口不小,那功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傳授的。”
沈無憂絲毫沒有被高迎驤的這種態度所嚇倒,反而挺直了脊樑骨,目光坦然地看著身前的高迎驤以及獨眼龍。
“我知道你們不能離開這死獄,不過呢,我離開這裡的時候,可以替你們去把霍修鳴給殺了。”
高迎驤聽了這話,眼神稍稍眯起,看著正在活動身子的沈無憂,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如今還並不想殺掉霍修鳴,而只是想殺了那個打擾我睡覺的人。”
只見獨眼龍聞得高迎驤所言之後,趕忙趁機插嘴說道:“我可沒有那樣的想法。”
聽到獨眼龍的這番話,高迎驤臉上立刻浮現出一臉的不屑,直接張嘴諷刺道:“你的女人都在他手裡,你哪裡敢有什麼想法。”獨眼龍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中閃過一絲羞惱,卻又似乎有些無奈,只能咬著牙說道:“哼,就算這樣,那又如何!”高迎驤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嘲諷之意,“如何?你能在這死獄中來去自如,卻不敢踏出這死獄半步。”
高迎驤的話語如利箭般刺中獨眼龍的痛處,讓他一時語塞。而沈無憂則靜靜地看著兩人的交鋒,心中暗自盤算著自己的處境和下一步的行動。這死獄之中,充滿了緊張與壓抑的氣氛,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獨眼龍面對此等狀況,一時啞口無言。他急於岔開話題,便將目光投向一旁看熱鬧的沈無憂,說道:“你還是先把如何得罪霍修鳴的事完整地說出來吧。”
高迎驤此時也將目光轉向沈無憂,眼中似乎流露出對故事的期待。見沈無憂沒有開口,他率先說道:“等你講完你與霍修鳴之間的事,我再考慮一下你的條件。”
沈無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開始講述他與霍修鳴之間的恩怨糾葛。
在冷水江城,沈無憂遭到霍修鳴手下的挑釁。為保自身安全,他不得不採取激烈行動,痛毆了霍修鳴的手下,還用尖銳言辭指桑罵槐地辱罵了霍修鳴一番。然而,這僅僅是一連串事件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