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闐一馬當先,率領著隊伍如狂風般席捲而過。他們似迅疾的風暴掠過道路,路旁的樹木仿若虛幻的影子般飛速向後退去。行人驚慌不已,忙不迭地閃避至路邊,深恐被洶湧奔騰的馬蹄所傷。
士兵們人人神情肅穆,神經高度緊繃,手中緊緊握著鋒利的武器,警惕地環顧著四周。他們的目光犀利如鷹隼,絕不放過任何一點危險的蛛絲馬跡,彷彿在與看不見的敵人緊張對峙。
官道兩旁的百姓們瞧見這隊官兵押送著殘兵,紛紛停下腳步,好奇地圍攏過來。他們交頭接耳,低聲私語,對這支奇特的隊伍充滿了疑惑與猜測。
人群中,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顫顫巍巍地指著囚車裡的土匪,聲音中滿是疑惑:“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瞧著如此狼狽不堪。”
旁邊的年輕人連忙介面道:“我早上在城裡看到告示,上面說慶元山匪首已被斬首,估計這些人便是慶元山的餘孽。”
“唉!可惜了。”老者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惋惜之色。“想那慶元山,曾經也是一方安寧之地,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老頭剛想把話說完,就被一旁的人急忙制止了,“可不敢再說了,要是被人聽到了,那可就不好了。”那人神色緊張,眼神不停地掃視著四周,彷彿生怕有什麼人在暗中偷聽。老者聞言,也瞬間噤聲,臉上露出一絲惶恐,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林楠闐耳畔迴響著百姓們的議論之聲,然而他的心中卻如同一潭平靜的湖水,毫無波瀾泛起。他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堅毅地凝視著前方,對於那些竊竊私語仿若充耳未聞。
隊伍持續前行,馬蹄聲與腳步聲相互交織,宛如奏響了一首勝利的激昂樂章。不過,林楠闐深知,這僅僅只是一個開端。慶元山的大部分土匪餘孽雖已被擒獲,但依舊存在漏網之魚。
隊伍持續前行,馬蹄聲與腳步聲相互交織,宛如奏響了一首勝利的激昂樂章。不過,林楠闐深知,這僅僅只是一個開端。慶元山的大部分土匪餘孽雖已被擒獲,但依舊存在漏網之魚。
想到這裡,林楠闐眼神驟凜,手中韁繩猛地一緊,雙腿用力一夾馬腹,瞬間加快了前行的速度。士兵們見此情形,也紛紛提速緊緊跟上,整個隊伍猶如一支離弦之箭,風馳電掣般在官道上飛速掠過。
守城計程車兵們不經意間,突然注意到了遠處滾滾升騰而起的煙塵。這些細微的跡象如同一個無聲的警報,讓他們在瞬間提高了警惕,神經也隨之緊繃起來。他們瞪大了眼睛,全神貫注地密切關注著那個方向,手中緊緊握著兵器,嚴陣以待,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任何突發情況。
城樓上計程車兵同樣注意到了遠方的異動。他微微探出身子,極目望向遠方,遠遠地便望見了那飄揚的“林”字旌旗。他心中一凜,趕緊向城下計程車兵高聲喊道:“太守大人將至城門口!速速驅趕無關人等,恭迎太守進城!”其聲洪亮,在空氣中迴盪,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城下計程車兵們聞令而動,迅速行動起來,有條不紊地驅趕著周圍的人群,清理出一條寬敞的道路,以迎接太守的到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肅穆與恭敬,緊張而有序地忙碌著。
不一會兒,林楠闐率領的隊伍便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城門口。馬蹄聲由遠及近,如雷般震動著大地,揚起的塵埃在陽光的照耀下彷彿一層朦朧的紗幕。林楠闐騎馬走在首位,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盡顯一郡太守的風範。
守城士兵的首領迅速小步快跑到林楠闐面前,而後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大人,您辛苦了!末將已將城門口附近的百姓盡數驅散,請您進城。”
林楠闐微微頷首,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雙腿一夾馬肚,高聲下令:“進城!”其聲洪亮,威嚴十足。
隊伍在林楠闐的帶領下,有條不紊地緩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