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峰望著擋住去路的怪獸,心急如焚,額頭上的青筋如同一條條暴怒的蚯蚓,瘋狂地突突直跳,彷彿下一秒就要掙脫面板的束縛,在空氣中張牙舞爪。
他的雙眼因為憤怒和焦急而佈滿了血絲,那眼神彷彿能噴出熊熊烈火來,要將眼前這可惡的障礙焚燒成灰,連一絲殘渣都不剩。
“這該死的畜生,就知道壞我們的好事!”
他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猶如滾滾驚雷在這空曠幽深且瀰漫著神秘詭異氣息的遺蹟中驟然炸響,迴音久久不絕,震得四周的塵埃如驚慌的蟻群般紛紛揚揚。
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滾落,顆顆飽滿晶瑩,在下巴處匯聚成滴,重重地滴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瞬間揚起一小片細微的塵埃,在微弱的光線中瀰漫開來,彷彿一層朦朧虛幻的紗幕,將他們與外界隔絕開來。
朱薔薇一臉焦急,秀眉緊蹙,那眉頭皺得彷彿能夾死一隻拼命掙扎的蒼蠅,且每一道褶皺裡都填滿了恐懼與不安。
她的嘴唇失去了往日的紅潤,蒼白得如同寒冬的霜雪,毫無生機。
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說道:“長峰,現在怎麼辦?那符文或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要是錯過這次機會,我們恐怕就”
她的眼神中滿是慌亂,如同迷失在暴風雨中的柔弱羔羊,找不到一絲方向,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那淚水猶如即將決堤的洪流,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蕭長峰眼神一凝,目光堅定得如同萬年不化的堅冰,決然地說道:“薔薇,我來吸引它的注意力,你趁機衝向符文。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了。”
那語氣不容置疑,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和無畏,彷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不行,太危險了!”
朱薔薇堅決反對,雙手緊緊抓住蕭長峰的衣角,那力道彷彿要將衣角生生扯破,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幾乎失去了血色。
“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怎麼辦?”
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晶瑩的淚珠閃爍著絕望與恐懼的光芒,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因為恐懼和擔憂而微微顫抖,宛如風中顫抖的嬌嫩花朵,隨時可能凋零,零落成泥。
“沒時間猶豫了,聽我的!”
蕭長峰不再多言,猛地掙脫朱薔薇的手,義無反顧地直接朝著怪獸衝了過去。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遺蹟中如同一道迅疾無比的閃電,瞬間劃破黑暗,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衣袂飄飄,獵獵作響。
怪獸被蕭長峰的挑釁激怒,兩個頭顱同時發出憤怒的咆哮,那聲音震得四周的石壁簌簌掉落石塊,彷彿整個遺蹟都要在這怒吼中崩塌淪陷,化為一片廢墟。
它瘋狂地揮動著巨大的爪子攻擊蕭長峰,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呼呼的風聲,爪子劃過空氣,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好似要將空間都撕裂開來,颳起的勁風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灼熱,彷彿能將一切都融化。
蕭長峰左躲右閃,身形在怪獸的攻擊下猶如風中殘葉,飄忽不定,險象環生。
他的衣衫被怪獸的利爪劃破,露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那血跡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朱薔薇咬了咬嘴唇,潔白的牙齒在嘴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那痕跡彷彿是她內心痛苦與掙扎的外在體現。
她的眼中含淚,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倔強地不肯落下,彷彿一旦落淚,內心最後的一絲堅強也會隨之崩潰。
心中充滿了糾結和擔憂,一方面是蕭長峰的生死安危,另一方面是那渺茫卻又珍貴無比的逃生希望。最終,她還是下定決心衝向符文。
就在她快要接近符文的時候,怪獸突然察覺到了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