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峰和朱薔薇聽到這恐怖的咆哮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被千年不化的冰霜瞬間凍結,毫無一絲血色,那慘白的面容彷彿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只剩下無盡的恐懼與驚愕。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朱薔薇聲音顫抖著,那顫抖彷彿能將她的話語震得支離破碎,化作一片片飄散在恐懼風中的碎片。
身體不自覺地靠近蕭長峰,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彷彿那是她在這驚濤駭浪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淚水在眼眶中瘋狂打轉,那淚水在恐懼的作用下,彷彿也變得冰冷刺骨,隨時可能凝結成尖銳的冰稜,刺痛她脆弱的心靈。
蕭長峰緊緊握住佩劍,目光堅定地看向遺蹟深處,“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要小心應對。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試圖給朱薔薇帶來一絲安全感。
然而,他握劍的手卻在微微顫抖,那顫抖是如此細微,若不仔細觀察,幾乎難以察覺,但卻暴露了他內心深處那一絲難以抑制的緊張。他的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彷彿要將劍柄捏碎,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腳下的地面似乎也在巨獸的威壓下微微顫抖,彷彿在恐懼地戰慄,發出細微的“咯吱”聲,像是在向他們發出最後的警告。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變得粘稠起來,讓他們的行動變得遲緩無比,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濃稠的膠水中艱難跋涉,彷彿有無數雙無形的手在拉扯著他們,阻止他們前進。每一次抬腳都彷彿帶著千鈞的重量,每一次落腳都像是踩在了荊棘之上。
隨著他們的靠近,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壓排山倒海般撲面而來,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股威壓如同泰山壓頂,沉重得讓人無法承受,讓他們的骨骼都發出“咯咯”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會被壓成齏粉。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完成一項艱鉅的任務,每一口空氣都彷彿帶著利刃,刺痛他們的肺腑。
終於,他們看到了一隻體型巨大的怪獸。它全身覆蓋著堅硬的鱗片,每一片都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彷彿是用千年寒鐵經過千錘百煉精心打造而成。
那些鱗片緊密排列,在光線的折射下,呈現出五彩斑斕的色彩,卻又透著致命的危險。有的鱗片呈現出深邃的幽藍,如同無盡的深海,神秘而令人膽寒;有的則是如血般的殷紅,彷彿剛剛從鮮血中浸染而出,散發著血腥與殺戮的氣息;還有的如同黑夜般的漆黑,深邃而壓抑,彷彿能吞噬一切光明。
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充滿了狂暴和殺意,猶如燃燒的烈烈烈火,讓人不敢直視。那眼睛大如燈籠,目光所及之處,彷彿能將一切都焚燒殆盡,化為灰燼。
它的獠牙尖銳如劍,每一顆都閃爍著寒光,彷彿能輕易地將他們撕成碎片。那獠牙上還掛著粘稠的唾液,滴落在地上,瞬間腐蝕出一個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坑中冒出縷縷青煙,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詛咒。
“天哪,這怎麼可能打得過?”
朱薔薇絕望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哭腔,那哭腔如泣如訴,猶如杜鵑啼血,令人心碎。
“蕭公子,我們還是趕緊逃吧,這根本就是送死啊!這巨獸太可怕了,我們沒有任何勝算。它的力量太強大了,我們在它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不堪一擊。”
她的聲音在顫抖中帶著絕望的哀求,嬌弱的身軀搖搖欲墜。
蕭長峰咬了咬牙,“不試試怎麼知道,薔薇,你退後,我來引開它。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不拼一把,我們都得死在這裡。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