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峰和朱薔薇緊張地盯著遺蹟深處,心臟急速跳動。
那劇烈的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直接蹦出來一般,每一下都如同重錘擊鼓,震得他們身軀微微顫抖,四肢都有些發軟。
只見一隻身形巨大到超乎想象的怪獸緩緩走了出來。
它那龐大如山嶽的身軀猶如一座巍峨聳立、不可撼動的巨峰,每一步落下都讓地面發出沉悶而厚重得令人心肝俱顫的震顫。
那震顫好似能透過腳底直抵靈魂深處,揚起的沙塵如同滾滾黃雲瀰漫在空中,瞬間模糊了視線,讓人彷彿置身於混沌未開、鴻蒙未闢的混沌世界。
它渾身覆蓋著堅硬如千年寒鐵的鱗片,那些鱗片在微弱且詭譎莫測的光線中閃爍著冷冽刺骨、讓人脊背發涼的光芒。
猶如一片片鋒利無比、吹毛斷髮的刀刃,折射出令人膽寒心顫的寒意,似乎輕輕觸碰就能讓人皮開肉綻、筋骨盡斷,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怪獸的眼睛猶如兩團熊熊燃燒、永不熄滅的地獄火焰,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靈魂皆慄的兇光。
那目光彷彿能將人的靈魂瞬間灼燒殆盡,讓其永墜黑暗深淵,永世不得超生。
它每走一步,地面都隨之劇烈顫抖。
巨大的腳掌重重陷入沙中,帶起一片洶湧澎湃、鋪天蓋地的沙塵風暴,遮天蔽日,讓整個天地都為之變色,日月都失去了光輝。
它的鼻孔中噴出灼熱滾燙、能將鋼鐵瞬間融化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如同燃燒的火爐一般滾燙難耐,彷彿能將一切生命瞬間蒸發,連一絲痕跡都不會留下。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朱薔薇聲音顫抖著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那顫抖彷彿是深秋寒風中最後一片落葉的哆嗦,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雙手不自覺地死命抓緊了蕭長峰的衣角,關節處也因緊繃而微微顫抖,彷彿不堪重負即將斷裂,指節處都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發青。
蕭長峰握緊手中的劍,目光死死地盯著怪獸,彷彿要用目光將其穿透。
“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要面對。退縮只會讓我們死得更快,成為它的腹中之食。”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不可違逆的決然,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急速滑落,在下巴處匯聚成滴,卻顧不得擦拭,那汗水在空氣中瞬間被灼熱的氣息蒸發,只留下淡淡的白色痕跡。
怪獸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穿雲裂石的咆哮。
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肝膽俱裂的氣流排山倒海般撲面而來,吹得他們的頭髮和衣服瘋狂地獵獵作響,彷彿要被這股力量生生撕裂。
那口中噴出的腥風,猶如腐爛千年的沼澤之氣,濃烈刺鼻,讓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劇烈翻騰,幾欲嘔吐。
那聲音彷彿能將天地間的一切聲音都掩蓋,讓人的耳朵嗡嗡作響,暫時失去了聽覺。
蕭長峰拉著朱薔薇連連後退,腳步凌亂卻不失敏捷,大聲喊道:“小心!這股力量絕對不容小覷!稍有不慎,我們便會粉身碎骨!”
他的眼神中滿是警惕,猶如黑夜中警惕狼群的獵人,腳下步伐如風,迅速而又敏捷地試圖拉開與怪獸的距離。
每一步都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朱薔薇嚇得臉色慘白,毫無一絲血色,如同一具失去生機的雕像。嘴唇哆哆嗦嗦,彷彿風中飄零的落葉。
“長峰,我們能打得過它嗎?我我心裡沒底。”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得幾乎不成調,彷彿是被扯斷絃的琴音,斷斷續續。
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如同秋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