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高亢而又帶著幾分傲慢的聲音打破了平靜:“你們無樂靡呢?”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發聲之人那人站在大宛的隊伍中,臉龐瘦削,鼻樑高挺,彷彿經過精心雕刻。他眼神深邃而幽暗,如鷹隼般銳利而冷漠,嘴角微微下垂,下巴線條緊繃,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與狠辣?。
相大祿認得他是大宛的王爺鬱成王,無奈之下保持著應有的禮節,相大祿只得恭敬行禮回答道:“勞煩王爺掛念,家兄年前不幸殉國。”
隊伍繼續前行,眼看就要走出大宛駐地的時候,鬱成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再次響起,似笑非笑問道:“喂,無樂靡呢?我的好友無樂靡死哪裡去了?”
相大祿心中一緊,不禁感到奇怪,自己剛剛明明已經回答過他,怎麼這才片刻工夫,他就像是全然忘記了一般?儘管心中疑惑,但相大祿仍不敢有絲毫怠慢,再次停下腳步,向鬱成王回禮道:“有勞垂問,家兄已經亡故。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鬱成王聽聞,頓時發出一陣桀桀怪笑,那笑聲在空曠的駐地中迴盪,比他不笑的時候更讓人感覺冰冷刺骨。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臉龐,就像是冬日裡懸掛在屋簷下最堅硬的冰凌,沒有一絲溫度,只有無盡的寒意與惡意。“沒事,我就:()絲路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