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駭然一幕,看的眾人是目瞪口呆,因為直到這最後一擊,陸大有才拿出九成實力,而盡是這一掌,便也絕不是劉嬋娟之流能夠承受的。
此時,陸大有將其一掌擊敗之後,他並沒有去管劉嬋娟的死活,而是站在臺上,環顧四周,不過此時,令他感到詫異的是,這高臺上的黑霧,竟然絲毫沒有散去的預兆。
反而還有一絲向外擴充套件的意圖。
看到這一幕後,陸大有的神情極為罕見的有了一絲慌亂。
但他此時仍是強行鎮定了下來,他知道跟著黑霧相比,最為要緊的還是應該先解決眼下的麻煩,這些人,無一不是鷹視狼顧之徒,若此時不能乘勢壓下他們的氣焰,日後行事,恐怕只會愈發艱難。
想到這裡,他看著面前眾人,冷聲道:
“諸位,還有不服者,可以繼續上臺,今日事,今日了。若是沒有願意踏上高臺的,日後我再從你們嘴裡聽到一句非議,休怪我翻臉無情。”
此話一出,臺下議論之聲,驟然響起。
“王道友,你一身修為出神入化,你上去和他切磋兩招唄?!”
“不不不,還是趙兄你的控鶴擒龍更為高明,還是你上吧!”
眾人推諉不斷,可始終沒有人敢向前一步,看見這一幕後,陸大有冷笑連連,他對於面前這眾人,也是愈發感到不屑了起來。
“好了,諸位既然沒有敢上前者,那就休要再論了。”
此話一出,這在場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而陸大有的目光,便隨即落到了鄭天飛的身上。
“鄭天飛,你是這女人的姘頭,你去看看,她還活著沒?”
鄭天飛好歹也算是一門之長,所以聽到陸大有這話後,他的面子上,多少也仍是有些掛不住。
可礙於修為不足,他也不敢直接翻臉。
於是只好伴著一張臉,直接走到了劉嬋娟的身側。
他伸手一探鼻息。
而後發現這劉嬋娟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整個人毫無疑問已經死了。
鄭天飛確認劉嬋娟已經死亡後,身形微微一震,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抬頭看向陸大有,聲音低沉地說道:“回莊主,她她已經死了”
陸大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並未再做理會。
他轉身走向高臺邊緣,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冷冽如寒風:“諸位,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劉嬋娟之死,是她咎由自取,與旁人無干。但若有誰膽敢借此生事,別怪我陸大有不講情面。”
臺下眾人面面相覷,心中雖有不甘,卻也不敢輕易挑戰陸大有的權威。
畢竟,劉嬋娟的慘狀還歷歷在目,那恐怖的一掌彷彿隨時可能落在自己的頭上。
陸大有見眾人安靜下來,心中稍感寬慰。
然而,他並未放鬆警惕,因為那黑霧的威脅仍然存在。
他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鄭天飛:“鄭天飛,你既然與劉嬋娟有瓜葛,可知這黑霧如何驅散?”
鄭天飛苦笑一聲,搖頭道:“莊主,這黑霧乃是月陰宗的獨門秘技,我雖與劉嬋娟有所交往,卻並未涉足其宗門秘法。不過,據我所知,這黑霧若要散去,需得施術者主動解除,或者……”
“或者什麼?”陸大有追問道。
鄭天飛猶豫片刻,還是說道:“或者施術者死亡,其法力消散,黑霧自然也會隨之消散。”
陸大有聞言,眉頭緊皺。他深知劉嬋娟雖然已死,但其法力未必會立即消散。若這黑霧繼續擴散,後果不堪設想。
“不能再等了。”陸大有心中暗道。他轉身看向臺下的眾人,朗聲道:“諸位,這黑霧乃是大患,若不盡快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