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只見朱雲凡一臉焦急地開口說道:“那個,西公主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四個人身上還肩負著重要使命呢,現在有急事需要立刻趕回龍國首都去覆命,所以就先行一步啦,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您海涵吶!”
說罷,他便迫不及待地轉身,準備帶著其餘三人儘快逃離這個充滿變數和危險的地方。畢竟,如果在這裡耽擱太久,延誤了營救伯言肉身的關鍵作戰計劃,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沉浸在自我想象中的西翎雪,突然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猛地回過神來。她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了朱雲凡等人的前方,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只見她微微一笑,輕聲說道:“諸位不必如此匆忙離去嘛!方才你們仗義相助於我,此等恩情我又怎能不報呢?就讓我也略盡綿薄之力,助你們一臂之力吧。”話音未落,只聽得西翎雪輕輕拍了拍手。
剎那間,數名身著紫色衣衫、口中被布條緊緊塞住的年輕男子被一群士兵押送而來。這些人的手腳皆被繩索牢牢捆縛,絲毫動彈不得。士兵們毫不留情地揮動手中武器,猛力擊打在這些人的膝蓋處,迫使他們紛紛跪倒在地。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響徹四周,那些可憐之人因膝蓋重重撞向堅硬的地面而忍不住發出陣陣痛苦的嗚咽之聲,彷彿在訴說著內心無盡的苦楚與恐懼。
“這些便是我所擒獲的佐道弟子。”西翎雪微微側目,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身旁計程車兵。只見那名士兵迅速領悟到她的意圖,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後,上前一步,伸手利落地拔掉了其中一名被縛住手腳的佐道弟子口中塞著的布條。
布條剛被拔出,那名佐道弟子便迫不及待地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群龍血盟的卑鄙渣滓!竟然有膽量捉住我們佐道之人!”他的叫罵聲猶如驚雷般在空氣中炸響,充滿了憤怒與鄙夷。然而,面對如此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西翎雪只是秀眉微蹙,流露出一抹無語之色。緊接著,她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厭惡之情,隨意地揮了揮手,做出一個極為反感的手勢。
站在一旁的兵長見狀,當即心領神會。他一聲令下,數名士兵如餓虎撲食一般猛衝上去。其中一名士兵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件奇特的工具,形似鐵鉗,只見他動作嫻熟地將那件工具準確無誤地夾在了那名仍在喋喋不休的佐道弟子舌頭上。隨後,手起刀落,只聽得一聲慘叫響徹雲霄,那名佐道弟子的舌頭已被硬生生切斷。剎那間,鮮血四濺,染紅了地面。而那名佐道弟子則因劇痛而面色慘白,身體蜷縮成一團,喉嚨裡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再也無法清晰地表達任何話語。
目睹這血腥殘暴的一幕,西翎雪卻面不改色,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漫不經心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此人實在是太不識時務、不會審時度勢了。”說罷,她甚至還輕輕聳了聳肩,顯得對自己方才下達的殘忍命令毫不在意。
就在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許楊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震驚和疑惑,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西翎雪,質問道:“你……你究竟在這裡做些什麼?為何要如此對待這些佐道弟子?他們即便有罪,也不該遭受這般酷刑吧!”
“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西翎雪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許楊,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痴傻之人。她微微揚起下巴,用一種輕蔑的姿態揮動著右手食指。只見又一名佐道弟子被如狼似虎計程車兵押解而來。
這一次,士兵們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立刻鬆開束縛住佐道弟子嘴巴的布條。西翎雪目光冷冽地盯著眼前的這名弟子,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能好好說話嗎?如果可以,就點點頭。”
那名佐道弟子顯然感受到了來自西翎雪身上的威壓,他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然而,當布條剛一被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