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境山頭的另外一面,是荒涼的平原,上面風沙肆虐,天空陰沉,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西翎雪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她緊握長劍,劍尖微微顫抖,指向那個被綁住的小女孩。小女孩的咒罵聲在眾人耳中迴盪,每一句惡毒的話語都像利刃般刺入西翎雪的心中。
“你這不知好歹的小鬼!”西翎雪的聲音冷若冰霜,她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再敢多說一句,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小女孩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試圖遠離那鋒利的劍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猶豫是否要繼續咒罵。
“你你別過來!”小女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綁在身上的繩索,彷彿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西翎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她知道,這個小女孩雖然言語惡毒,但畢竟只是個孩子。她的劍尖微微下垂,但並沒有完全收回。
小女孩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倔強,但更多的是恐懼和不安。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彷彿在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伯言站在一旁,左手握著天衍劍,右手則抽出了含光劍,劍指西翎雪,劍身在風中微微顫動,彷彿在回應主人的戰意。他的目光在四周掃視,警惕著任何可能的威脅。朱氏的破虛劍靜靜地躺在含光劍的旁邊邊上,似乎在等待著被喚醒的那一刻。
大西國計程車兵們迅速反應,三千士兵瞬間抽出武器,將伯言和夢璇團團圍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手中的武器緊握,隨時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攻擊。
伯言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得感嘆:“這可真是從來沒有這麼希望雲凡在邊上,若有他的寶塔結界,你這些虛張聲勢不過就是紙糊的老虎罷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堅定。
夢璇則輕輕地走到小女孩身邊,蹲下身子,溫柔地將她抱起。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與溫柔,輕聲安慰道:“別怕,這個哥哥會保護你的。”小女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緊緊抓住夢璇的衣角,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西翎雪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憤怒與不解:“不過就是殺了幾個該死的野人,你至於這樣對本公主兵刃相見嗎?!值得嗎?”她的認知中,完全不理解伯言對於蠻族的同情,或許,原本兩個人的教育和生活環境就是不同的。
伯言的眼神堅定,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正義:“我不知道值不值得,人可以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不應該憑藉自己的喜好來決定他人的命運!”他的話語在風中迴盪,彷彿在宣示著某種不可動搖的信念。
就在這時,最外圈計程車兵突然發出一陣驚呼,緊接著便是刀劍相交的聲音。蠻族的戰士們如同幽靈般從四面八方湧來,他們的身影在風沙中若隱若現,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他們在一瞬間發動了奇襲,彷彿早已埋伏多時,只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蠻族的戰士們身手敏捷,他們的攻擊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一名蠻族戰士揮舞著巨大的戰斧,猛地劈向一名大西國士兵,士兵來不及反應,便被一斧劈倒在地。另一名蠻族戰士則手持長矛,矛尖如同毒蛇般刺向另一名士兵的胸膛,士兵痛苦地倒下,鮮血染紅了地面。
“敵襲!是蠻族!蠻族的襲擊!”士兵們的喊聲在空氣中迴盪,帶著驚恐和不安。
“別慌!別慌!迅速整理陣容!”千人長高喊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緊迫感,根本沒時間去糾結為什麼哨兵沒有發現這麼多人,都讓人靠在如此之接近的距離了。然而,他的命令還未完全下達,從身後一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