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將自己與伯言混合的靈力灌注與剛剛接上的左手,將靈力匯聚在戒指中,施法之後一陣強大的靈力觸及這剛剛身首異處的弟子,瞬間血液、頭顱、就緩緩回到受傷之前的樣子,就像是時光倒流一般,恢復到了之前沒受傷的狀態。
“啊?我剛剛不是死了嗎?”小卒還不敢相信剛剛的情況,明明自己死去了,怎麼又復活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夢境。
而左護法也是十分吃驚,“這這這就是天柱帝君的寶具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門主手中的戒指,彷彿在尋找某種答案。
他的手指在斷肢上輕輕摩挲,那是一雙歷經風霜、指紋深陷的手,每一次觸控都帶著一絲溫柔的力度,試圖找到解開戒指與斷肢之間神秘融合的方法。然而,戒指彷彿與斷肢融為一體,無法分離,那是一種超乎尋常的魔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寶具的使用成功,但副作用也是非常的明顯。短短的逆轉幾秒時間,就已經讓這斷肢內短暫充滿的伯言靈力消耗殆盡。那反抗他人妄圖使用寶具的反抗符文重新爬滿了斷肢,彷彿是一條條蜿蜒的毒蛇,企圖透過將符文蔓延至全身,來繼續影響試圖移植這斷肢之人。
門主佐道眼疾手快,重新將伯言的斷肢取下,又從左護法手中接上自己的左手。這移植人手,又拿下來,對門主來說簡直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處處透著詭異,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是,果然強大。”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對天柱帝君的敬佩,那是一種由衷的讚歎。他的話語在總壇內迴盪,那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和嚮往。
佐道門主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他的眼神深邃如夜空,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那是自信和智慧的象徵,也是對自身力量極限的無奈接受。他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絲絲滄桑:“雖然很不願意承認,這寶具是本座無法駕馭的……除了移植這個手臂,根本無法取下這個戒指;但這寶具上的限制……本座並不認為自己可以打破那天柱帝君的限制。”
他的話語在空曠的殿堂中迴盪,每一次迴音都像是在詢問,是否有人能解開這個謎團。左護法的眼神在這瞬間變得銳利,他的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站了出來,身體挺拔,彷彿一座鐵塔,聲音堅定而有力:“那既然這樣,不如,就依憑此手。來創造一個我們佐道的龍伯言,這樣我們只要掌管他,就等於掌握了那時空之力,而且,只要利用其作惡,所有的事情都會算到他龍國的頭上。”
他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在眾人心中激起波瀾。殿內的燭火在瞬間搖晃,彷彿也在為這個大膽的計劃而顫抖。左護法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陰謀得逞的喜悅。
“具體的方法?”佐道門主的聲音低沉,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左護法的身上,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左護法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走到佐道門主面前,低聲說道:“門主,我們可以在鄭國挑選一萬年輕男子作為煉化的主材料,將他們的身體進行煉化;抽取精氣神三樣,最後以我們佐道十一祭司,左右護法,還有門主您的無上法力,重新打造我們的新第十二祭司。”
佐道門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他緩緩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決斷:“好,這若能成功,我佐道將再無後顧之憂。”
殿內的氣氛愈發凝重,左護法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的心中早已開始策劃如何實施這個狠毒的計劃。而佐道門主,則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他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