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的身軀沾上哪怕一滴熒光藥劑的,否則一旦被其沾染,他便再也無法施展那神出鬼沒的潛行之術了。
與此同時,凱薩斯也沒有閒著。他如同疾風一般,圍繞著寬敞的演武場急速狂奔起來。隨著他每一次揮動手中的法杖,一道道幽暗深邃的暗影箭便如流星趕月般呼嘯而出,徑直朝那刺客飛射而去。面對如此密集且迅猛的攻勢,刺客頓時有些手忙腳亂、慌不擇路起來。然而就在他慌亂閃躲之際,一個不小心,他的短靴竟重重地踩在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藥劑之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還在持續發動法術攻擊的凱薩斯,此時卻突然面帶微笑地停下了動作,並高聲喊道:“哈哈,你輸了!此刻若是乖乖認輸,或許還能免受些痛苦!”
聽到這話,皮甲人不禁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畢竟在他看來,這些熒光藥劑雖然煩人,但並不足以對生命構成威脅啊,為何對方會認為自己就此落敗,甚至還要求他投降?
儘管滿心狐疑,但刺客還是決定先嚐試挪動一下身子,以便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變故。然而,令他驚恐萬分的事情發生了——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移動,腳卻沒有動。可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兩條腿,竟然依舊穩穩地站在原地,紋絲未動。而更糟糕的是,當他再次將目光投向腳下時,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湧上心頭,使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狠狠打了個激靈。原來不知何時起,一層厚厚的帶著熒光的冰霜,已然悄無聲息地從他那雙短靴處開始蔓延開來,並且正以極快的速度向上攀爬,眨眼間便覆蓋住了他的整個雙腿……
“這是什麼藥劑?”刺客帶著疑惑,也有些驚恐的詢問著。一位刺客無法移動身體,那就成了法術的活靶子了。
“先認輸,大家還等著拿金幣,不然我只能將你擊倒在地了!”
凱薩斯很想將這人擊殺,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位刺客將兩把短刀插入刀鞘,隨後舉起了右手,示意自己投降認輸了。坐在席位上的朗納德伯爵,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伸出顫抖的右手捂住了胸口。這些小貴族們都往死裡押注,今天至少要賠掉數十萬金幣,弄不好可能要賠掉上百萬金幣。
“朗納德,你的盟友今天瞎眼了,巴斯滕居然選他作為宴會節目的目標!”卡絲琪看著一臉心痛的朗納德,笑著開口說道。
卡絲琪的話語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向了朗納德那尚未癒合的傷口,並狠狠地撒上了一把鹽。儘管朗納德伯爵在表面上強裝鎮定,似乎已不再如往昔那般吝嗇小氣,但實際上,這種吝嗇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骨髓和靈魂之中,難以磨滅。
面對這高達幾十上百萬金幣的慘重損失,朗納德的心彷彿被千萬根鋼針同時穿刺一般,疼痛難忍,以至於他幾乎無法呼吸。然而,即便如此痛苦不堪,他仍然咬牙切齒地衝著卡絲琪怒吼道:“卡絲琪,你可別忘了,咱們如今依舊是親密無間的盟友關係!”
然而,卡絲琪對於朗納德的警告卻置若罔聞,反而繼續用冰冷而嘲諷的語氣回應道:“伯爵大人,您所謂的盟友實在是多得數不勝數呢!瞧瞧這演武場上剛剛大顯身手的那位刺客吧,不也同樣是您眾多盟友當中的一員嗎?”說罷,她輕蔑地瞥了一眼朗納德,眼中盡是不屑與鄙夷,彷彿眼前之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絲毫的尊重。
此時,卡絲琪目不轉睛地盯著凱薩斯緩緩走下演武場,邁著自信的步伐徑直朝著押注之處走去。她心中暗自思忖著,朗納德這次恐怕真的已經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再也拿不出其他能夠扭轉局面的底牌,來扭轉當前的困境。
果不其然,僅僅片刻之後,原本投入的一萬金幣已經迅速增長至四萬之巨。凱薩斯將這些金幣毫不猶豫地收入囊中。與此同時,那些一直關注著這場賭局勝負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