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拍賣第二壇宮廷玉液酒。”
“底價一千兩,競拍開始。”
馬杜成讓人將酒和東西送入盧正天的包房後,繼續主持拍賣。
“盧兄,按照之前的約定,我們五家平分二十份經營銷售權,這第二壇酒就歸我了。”
站在盧正天身旁的蒲愛金向包房中的幾人拱手後,沒給其他人開口的機會,大聲道:“本少代表蒲家出價三千兩,還請諸位給個面子,否則就是與蒲家為敵。”
“死胖子,你竟在拍賣會上威脅其他參與者,你比盧正天還囂張啊。”
“與你蒲家為敵又何妨,本少出價兩萬兩!”
沒等在場賓客的不滿情緒蔓延,王寧就無所畏懼地喊道:“反正我鎮國公府只能拿出兩萬兩,我就一口價,你們要麼乖乖將酒讓給我,要麼就出價超過兩萬。”
“你們痛快一點,不要浪費大家看花魁的寶貴時間。”
此話一出,樓上的蒲愛金傻眼了。
盧正天的表情也十分精彩,原本以為上次競拍已經將王寧打擊得一蹶不振,沒想到王寧竟然鐵了心的搗亂,純純就是一根攪屎棍啊!
按照王寧的說法,盧正天等人想獲得每輪競拍的勝利就必須出價高於兩萬兩。
那可是二十壇酒,二十輪競拍,每次競拍都要高於兩萬,全算下來最少也要拿出四十萬,太尼瑪坑爹了。
如果只是一次交鋒,那盧正天用兩萬兩羞辱打擊王寧,絕對是物有所值,可問題是一共二十次,這個代價就太大了!
最無奈的是盧正天在第一次交鋒時贏了王寧,那後面四家的少爺若是不能將王寧壓下去,不僅會顏面盡失還會讓外人感覺他們不如盧正天,他們所在的家族也會被盧家比下去。
再加上,只要讓王寧成功拿下一罈酒,王寧憑藉那份經營銷售權就能進軍酒業,破壞五大家族壟斷市場的計劃。
以王寧如今表現出來的滾刀肉風格,他一旦開始賣酒絕對會將整個行業攪得天翻地覆。
“小公爺,在下與你沒有任何恩怨,你為何要如此為難我啊?”
蒲愛金反應過來,委屈地看著王寧。
“你不是說五大家族同氣連枝嘛,那我與盧正天結怨就等於是與你結怨了。”
王寧笑嘻嘻地看向蒲愛金:“你一直支援盧正天對付我,那我現在與你叫板有何不可?我喜歡你現在這副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德行。”
“王寧!單論財力我們五大家族隨便一家都能碾壓鎮國公府,既然你想自取其辱,那我成全你。”
蒲愛金被懟的無言以對,由於太過憤怒和憋屈臉上的肥肉劇烈抖動,咬牙道:“我出兩萬一千兩!”
“雖然不甘心,但我沒錢,我放棄!”
與之前的沮喪和難堪不同,王寧笑嘻嘻地聳肩,感慨道:“一分錢沒花就讓你們多花這麼多冤枉錢,這感覺比當初敲盧俊悶棍還痛快。”
“你……”
蒲友金被氣得臉色漲紅,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好在馬杜成及時開口將他打斷:“恭喜蒲少爺拍得第二壇宮廷玉液酒!”
“我和盧兄已經出手,接下來這一場就交給你們了。”
蒲愛金滿臉肉疼地回到包房,臉色陰沉地看向其他三人。
“就算我們平分這些酒,每個人最少也要花十萬兩。”
崔星河糾結地揉搓眉心:“我們真有必要為了和王寧鬥氣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
“我也感覺有些不值得。”
蕭天策連忙開口附和:“況且就算我們今天壟斷所有經營銷售權,也很難阻止皇室將來繼續衝擊民間市場。”
兩三千兩銀子就能搞定的一罈酒被抬到兩萬兩,這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