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納悶的看著兩個人,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有什麼好笑的。
“燕兒,你知道不,你的這句話小薇也說過,一字不差”
看出了劉燕的疑惑,段麗強忍著笑跟她說。
“真的?”
“嗯,那天是你輝哥第一天來我這裡”
徐彥輝看著這三個嬉笑的女人,微笑著繼續吃他的飯,三個女人一臺戲,他早就習慣了。
家裡女人多了好處也多,他已經記不起上次親自動手洗衣服是什麼時候了。
不只是段麗,連小薇與劉燕也是勤勞愛潔淨的人,總是爭先恐後搶著洗衣服,家務也收拾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
每次踏入這座院落,總給人一種清新爽利、心曠神怡的感覺。
對於這種生活,徐彥輝感到由衷的滿足。
特別是每天吃過晚飯之後,一家人圍坐在院子裡談天說地,更是成為了最為溫馨甜蜜的美好時光。
在這寧靜祥和的氛圍之中,親情的溫暖如潺潺細流般浸潤著每個人的心田,讓每一個夜晚都充滿了無盡的幸福滋味。
巡檢員的工作還是老樣子,只不過是新來的兩套裝置他每天都是特別的留神關注,畢竟裝置和工藝都是新的,工人們的操作還不是很熟悉,他怕出點什麼意外。
意外這個東西很玄學,往往你越怕,他反而是就越容易出現。
這天上午,叉車工正用叉車往車間裡送材料,走到新裝置旁邊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工估計是走神了,沒注意到身後的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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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織布車間裡機器多,人也多,嘈雜聲太大,沒聽到背後叉車的喇叭聲。
叉車工是個剛進廠不久的新人,對叉車的駕駛技術還不是很熟練,看到人後就有點緊張。
越緊張就越慌亂,本想踩剎車的腳一下就踹在了油門上。
叉車就像是發瘋的野牛一樣咆哮著就衝向了這個女工。
徐彥輝剛好巡檢到這裡,眼看就要出事,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衝過去就把女工給推了出去。
等他再想躲避的時候為時已晚,叉車帶著兩噸重的材料,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撞在徐彥輝的身上。
他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瞬間就被撞飛十多米,重重的摔在機器上後才跌落下來。
在即將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徐彥輝腦子裡想的居然是:這特麼是哪個二貨司機把油門踹油箱裡去了?
而失控的叉車直到頂到車間的牆上才冒著黑煙停了下來···
“出事了!”
那個女工叫李雪,今年十九歲,是車間財務李鳳琴的妹妹。此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蹲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還是個小女孩兒,膽兒小,是真被嚇壞了。
附近的女工有反應快的,迅速的就跑到張守城的辦公室裡叫人去了。
等到張守城和段麗小薇劉燕等人趕到的時候,徐彥輝滿臉是血,胸口被機器上一根凸起的鋼筋支架直接貫穿了胸口,雙眼緊閉,已經昏死了過去。
段麗看到徐彥輝這一幕,頓時嚇得亡魂皆冒,發瘋一樣的衝了過去,而得到訊息匆匆趕來的李富麗在看到徐彥輝這副慘相以後也是眼前一黑,還是張守城臨危不亂,掏出手機就撥打了120····
:()工廠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