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曬乾了沉默。
一個沒忍住,淺淺的迫害了一下德拉科同學。
要說不好意思那肯定是有點,德拉科再怎麼混蛋沒素質沒腦子沒眼見,那也是一個13歲的小屁孩,放在種花家就一個初中生,爆打初中生多少還是有點突破我的底線的。
不過要是說後悔的話,其實也沒多後悔,打都打了,他能怎樣?況且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也沒直接動手,只是放了魔咒。
當然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後續要怎麼辦。
我心裡一瞬間飛過無數彈幕,包括但不限於直接道歉或者給德拉科一發阿瓦達然後毀屍滅跡,又或者再用拳頭打一下出出氣,但是最後的最後,我還是揚起笑容,在腦袋裡把格林德沃,裡德爾,薇洛特等人的臉通透過了一遍,才解除魔咒,把倒在地上的德拉科拉起來。
還好還好,良心未泯。
“沒事吧,德拉科。”我說,“哎呀,下手有點重,你看你,肯定很痛吧。”
這是真的,我聞到了血腥味,德拉科估計擦傷了,不僅僅是後背,臉上也有著細微的傷口,摻雜著泥沙,還有慢慢滲出的血液,我心虛一秒,除你武器的效果和施放者有很大關係,在憤怒的情況下衝擊力可想而知,恰好又沒有緩衝,被打一下和被錘子重敲沒啥差別。
德拉科戰瑟著,任由我拉他的手,眼圈紅的不成樣子,身上也髒兮兮的,明顯被嚇懵了,不敢出聲。
我嘆了一口氣,很貼心的用變形咒變出手帕,幫德拉科把臉上的泥汙一點一點的擦乾淨。
手帕輕柔的摩擦著面板,刺激得傷口越發敏感,德拉科打了個激靈,終於緩過神,抽泣起來。
“何必呢。”我說,“我一開始可是很希望我們能相安無事的。”
“只是現在啊……你打算怎麼做?”我的手按著德拉科的臉,逐漸用力,白皙的臉被捏紅,德拉科抖又抖,就是不敢掙脫來。
“你,你想要我做什麼?”德拉科帶著哭腔說,他的魔杖還在我手裡。
“沒事兒,放輕鬆。”我笑起來,放下手,“只是希望你能禮貌一點,畢竟我是一個很維護朋友的人,不希望看到我的任何朋友受傷害。”
“癒合如初——”我輕輕的念,確定德拉科同學已經不再是那副悽慘的樣子後才停下手。
德拉科瘋狂的點頭,他確實是害怕到極致,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對待,雖然情商不高,但是智商還是有的,在見識到眼前這個人瘋狂的一面後迅速生成了不要惹克萊爾的從心想法。
他意識到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爸爸只會激化他和克萊爾之間的矛盾,剛剛克萊爾那些話明擺著告訴德拉科,如果他把這件事情擴大,就會遭到可怕的報復,作為一個從心的少爺,德拉科將心比心一下克萊爾,實在是不敢想象如果到了那種地步,克萊爾會對他做什麼。
這和普通的和同學打架不一樣,克萊爾用魔杖抵著他的時候,德拉科是真的感覺到了克萊爾想要戳穿他的脖子的心。
德拉科:怕了,真怕了。
這不是欺軟怕硬,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微笑。
“我會的,呃唔,對不起克萊爾。”德拉科這麼說著,眼角掛著一滴淚,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囂張氣焰,變得乖巧起來。
我又嚇唬了德拉科一通,然後才把這個站都快站不穩的小屁孩放走,把魔杖還給他,一直到他離開,周圍安靜下來,我才重重的噓一口氣氣。
人果然還是不能太疲憊,剛剛那個場景其實有很多其他的應對方法,耐心點其實是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但是我們不能夠指望一個睡眠不足的人有足夠的耐心,既然已經發生了——正如之前所說的,我也並不是很後悔,只是要想好之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