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說的,只要我們是夫妻,我決不會找其他人。”
傅決川轉身又走了回來,眉眼放鬆下來。
“我也是。”
雙方都知道對方的人品,絲毫不會懷疑這句保證是在開玩笑。
葉喬喬幫了傅決川足足一個小時。
到最後手痠得不行,傅決川也沒有很舒服的樣子。
葉喬喬:“……”之前答應得有些草率了,尤其是她發現傅決川這次勉強用手開了葷,反應有些變了,好像更粘人了。
還不等葉喬喬說什麼,外面響起敲門聲。
“裡面有客人嗎?”
“決川?”
“這裡沒有人,再去其他房間找找。”
外面顯然路過的是黃啟。
葉喬喬看向傅決川,兩人默契地輪流進衛生間洗漱,然後把乾淨的衣服重新穿上。
穿戴整齊後,兩人才往外走。
走出房間往甲板方向走出不過二十幾米。
葉喬喬跟傅決川就看見了熟悉的房門。
此刻這裡的房門被關著,葉喬喬眯了眯眼,眼底的怒火遮掩不住。
傅決川對她已經比較熟悉了。
在感受到她的怒氣後,立即開口,“我進去看看。”
葉喬喬點頭,傅決川輕易又用一根鐵絲就開啟了房門,走進去後,再開啟衛生間門,看見裡面還躺著的張順,他眼底都是厭惡。
他之前的兩個小時有多美,這會兒看見張順,就有多後怕跟憤怒。
這時。
門外響起葉喬喬跟別人說話的聲音。
傅決川立即轉身往外走,根本顧不上張順的死活,走出去看見門口跟葉喬喬說話的人是黃啟,他才不著痕跡地走到葉喬喬身邊,以半包圍的姿態,完美角度保護。
落在別人眼裡很正常的站姿,可只有進過部隊的,才知道這個站位,是貼身保護的最好站位。
黃啟看見兩人,突然嗅了嗅鼻子,眼底閃過玩味的笑容,“決川,喬喬,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
“你找我什麼事?”傅決川不答反問。
“是前廳齊小姐要吹蠟燭吃蛋糕,舉行所謂的儀式了,這不是需要大家都在場幫忙祝賀一下麼。”
“當然了,這也是很好的拉生意的平臺,也就只有你們不在意。”黃啟笑著說。
“哦,那你能來,是不是說明這宴會對你來說不重要?”
“幫我做個事。”傅決川想了想,還是找黃啟幫忙。
“哦?什麼事?”黃啟來了興致。
傅決川帶著他進去,把半死不活、高燒昏迷不醒的張順拖了出來,說,“他給喬喬下藥,還準備實施強迫,你在港城更熟悉怎麼收拾人,這人我就交給你了,我要他以後看見喬喬轉身就走,但凡他還敢生出一點害人的心思,都是不成的。”
黃啟聽到下藥兩個字,就目光灼灼地盯著兩人身上打轉。
突然,看見跟之前明顯不一樣的兩人,他瞬間激動起來,“唷,你們終於有了想生崽的心思啦?是不是生崽運動很舒服?也是一大美事呢。”
葉喬喬跟傅決川兩人,瞬間憋紅了臉,硬生生忍了回去。
“別胡說八道。”傅決川輕咳一聲,“這人我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黃啟笑呵呵地應了下來。
還是想找兩人打聽私事,被葉喬喬跟傅決川懟了回去。
“沒有!”
沒錯,兩人雖然已經坦誠相見,但確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黃啟興奮的眼神瞬間變成死魚眼。
他指著傅決川說,“決川,你廢物啊。”
又轉而顫抖地指向葉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