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對著我聞了一陣,沒找到小灰灰,就一臉失望的走了。
出門前小灰灰到是想往我口袋裡鑽。
被我給丟回窩裡了。
畢竟它不久前才受了傷。
小女孩走後,我低聲問師父:“這地方是幹什麼的?”
師父道:“茶鋪。準備去十八里莊的‘東西’,會提前在這裡等。”
師父說的是東西,而不是人。
我環顧四周。
周圍坐著的‘人’,都沉默寡言。
桌面上雖然擺著茶杯,但沒人去喝。
只有少部分人,時不時的低頭,對著茶杯深深嗅一口。
細看過去,只有一個是活人。
估計就是那輛豪車的主人。
那人看著五十多歲的樣子,很瘦,身上穿的衣服也少。
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他和我一樣,一邊喝茶,一邊打量周圍的人。
我倆的視線在空中對上了。
對方臉色突然一沉,看向我的目光相當不友好。
我懵了,悄聲問師父:
“我沒惹那人吧?”
師父沉聲道:
“十八里莊,每晚子時開。
只營業一小時,只做一樁交易。
現在坐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競爭關係。”
難怪……
我摸出手機看了看,發現這裡也沒有訊號。
經營茶鋪的那對爺孫,明顯也不是普通人。
爺爺一直在裡屋煮茶,只給我們一個背影。
添茶送水的則是那個小丫頭。
她只給我們師徒和那個男人添茶。
其他的鬼魂則沒有再續杯。
我問師父,他們爺孫是什麼來路。
師父說,和我認識的鼠哥一樣。
都是精怪之流。
不過,是不成氣候的精怪。
,!
靠給十八里莊的收屍人看門,躲在這裡苟延殘喘罷了。
我好奇道:“那小丫頭,該不會是貓成精吧?”
師父笑了笑,說不是,她是一條蛇精。
我倒抽一口涼氣:
“乖乖,幼年版白素貞啊。”
說話間,對面桌那人起身,走到我和師父桌前。
他上下打量我們,自報名號:
“我,趙無極,二位是什麼來歷?”
我握著茶杯的手一抖。
趙無極?
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在腦子裡一過,我瞬間想起來。
當初,陸小娜母子,被那個叫丁奉的同行,給壓在井下。
後來我將丁奉料理了。
他當時為了活命,還報出自己師父的名號,就叫趙無極。
我後來把這事兒跟師父說了,問趙無極有多厲害。
師父說,他聽過趙無極的名號,但沒見過。
其實沒多厲害。
只不過姓趙的在安陽市,混權貴圈子,為權貴辦事。
所以名號很響而已。
知道那個趙無極沒什麼威脅後,我就把這人忘到腦後了。
沒想到幾個月後的今天,居然在這裡遇到了。
修行圈果然不大,來來去去都是熟人。
師父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
“沒興趣交朋友。
我們是誰,你也無需知道。”
趙無極冷笑一聲:
“看來你不是安陽市的人,所以沒有聽過我的名號,才敢這麼跟我說話!”
師父淡淡道:“趙無極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