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陸言星的老爸,兩人互相揭了對方几句短。
聚餐喝酒到此結束,柳冰河和孟撫山把兩個互相撒酒瘋的alpha帶回去了。
陸言星在包間外面碰到了,跟他們打了招呼,返回包間裡發現管召南安靜地趴在桌子上。
“他們都走了,你還不回家嗎?”陸言星挪開腿邊的椅子問道。
管召南沒抬頭,手一伸就摟住了陸言星的腰,順勢靠在陸言星身上,有點兒幾天沒見要一次性補回來的賴皮感。
陸言星本想拍拍管召南的背,但手裡拿著東西不方便,管召南的視線落在他手上,才發現陸言星手上提了一個一米多長的黑金配色方盒,他對這個東西再眼熟不過,那是專門放置檯球杆的球杆盒。
管召南腦子裡知道是什麼,嘴不受控制地亂說:“你手裡拿的什麼?”
“我爸給我定製的球杆,讓我明天比賽用。”
管召南的語氣不知道是不是委屈:“可我要送你的禮物也是球杆,我自以為的獨一無二。”
陸言星疑惑:“我參加比賽就是在爭取你的獨一無二啊,有什麼區別嗎?”
聽到這句話,管召南頓了一下,他在賣力地籌辦比賽,陸言星在盡所能地積極備戰,他和陸言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雙向奔赴。
回應可以算是陸小狗給他的最大的安全感。
管召南把球杆盒接過來,向後挪了幾下椅子,然後把球杆盒放在腿上,嘟囔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說句喜歡我。”
陸言星盯著他頭頂的髮旋,過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問:“你真的很想聽嗎?”
“一直都想,多少次都不會厭煩。”
管召南抱著要一較高下的心理開啟了盒子,嶄新的黑金色球杆光澤瑩潤,陸言星的爸爸一定是花了大價錢定製的。
管召南摸了摸球杆的金屬桿頭,還有握把,他上次碰手感這麼好的球杆,是溫鈺退役的那年,檯球協會送他的pool冠軍紀念球杆。
他一直記得那根球杆的手感,所以才想送最好的球杆給陸言星。現在他忽然明白,每個人對最好的理解和定義不同,管召南的攀比心理瞬間消失,合上了球杆盒。
陸言星可能做足了心理建設,側著身不敢看管召南,彆扭地說道:“喜歡。”
管召南愣了一秒,猛地站了起來,陸言星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兩步退了一丈遠。
“賴皮小狗。”管召南倍感受傷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得寸進尺,我一會兒還要去俱樂部試試新球杆,不跟你鬼混。”陸言星轉身就要出門去結賬。
管召南拿起球杆盒跟出去:“陪練怎麼會是鬼混?我樂意效勞。”
白手套
第二天天都沒亮,瘋狂的管召南就給陸言星發訊息,說要送陸言星去賽場。
陸言星的比賽在下午,他納悶管召南哪根筋又搭錯了,可還是打著哈欠起床洗漱,換上比賽的職業正裝,揹著嶄新的球杆下了樓。
管召南穿著一身少見的黑色西裝,髮型精心打理過,皮鞋西褲,看起來完全不像大學生,是陸言星從來沒見過的穿著,他有點不敢認。
“喂,陸小狗你去哪兒?”管召南看著陸言星目不斜視地從他面前經過,急了。
陸言星轉身看他:“讓人看到裁判和選手一起出現,我不會還沒進決賽就被人舉報吧?”
管召南走過去,幫陸言星扶正有些歪的領結,隨口一說:“那我們就私奔。”
“好啊。”陸言星隨口答應。
去俱樂部的路陸言星走了三年,閉著眼睛他都知道怎麼走,怪的很,有人送他還是頭一遭。
陸言星以為管召南已經夠大題小做了,誰想到快到俱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