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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看著桌上的酒,覺得這麼幹喝太沒意思了,開始裝模作樣地問他們:“光喝酒沒意思,玩點兒什麼?”
楊知黎扔給他一個骰子:“隨便,都是老管的鍋,請客請到酒吧來了。”
陸言星看到擺了滿滿一桌的酒瓶,做好了誰勸他酒他就跑路的打算。
說好十點之前回家,跟管召南你來我往折騰了一會兒半個多小時就過去了,書包裡的兩套數學題一筆沒動,他逃得還是班主任的數學晚自習。
另外四個人在商議要不要再點些吃的,陸言星一不想喝酒二不想耍酒瘋,更不想回家寫作業到半夜。
看他們好像沒人注意他,就自顧自地從書包裡拿出了兩套數學題,面前正好有四個大學生,簡直就是免費的題庫。
因為桌上有酒瓶擋著,楊知黎和許硯都沒發現陸言星在這麼嘈雜的場合寫起了作業。
管召南跟楊知黎說完話一扭頭,看到桌上熟悉又陌生的數學卷子恍惚了一下:“你還有作業?”
陸言星耳聽八方,眼觀試卷:“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高三黨。”
陸言星大概有種悄悄做題卷死別人的態度,不客氣地問管召南:“幫我看題?”
管召南還想佔他便宜,但也只是隨口一說:“叫聲管哥哥就幫你看。”
陸言星不帶一絲猶豫:“管哥哥。”
誰能想到打遍俱樂部無敵手的陸言星其實是個數學渣,甘願為了數學折腰,向管召南這個惡勢力低頭。
酒吧暴動
管召南手撐著下巴微眯著眼,眼尾視線落到陸言星臉上轉了好幾個圈,越回味越覺得對味兒,沒聽夠一樣又說:“再叫一聲。”
陸言星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來管召南是故意的,他抬起頭把試卷推到管召南面前,不懼他的眼神歪頭看著他:“你沒病吧?”
“下次補上。”管召南把試卷滑到手指下面認真看起了題幹。
雖然現在他和陸言星身上的氣味一樣,但他好像從試卷上殘留的氣味裡聞到了另一種不可捉摸的味道。
柳冰河半倚在楊知黎身上打遊戲,此刻看見對面卡座上管召南和陸言星的舉動,視線終於從遊戲轉到了現實,只是柳冰河看的人是陸言星。
楊知黎的佔有慾不比管召南的弱,柳冰河的一舉一動他都關注著,所以發現他從遊戲裡抽身卻是在看對面另一個alpha的時候,說不高興就不高興了。
楊知黎掰過柳冰河的臉,視線在陸言星身上打了個轉,然後託著柳冰河的頭在他嘴上親了親,以表示對柳冰河一直看陸言星的不滿,宣示主權。
什麼也沒做的陸言星就像那天上午被管召南眼神警告過的邱驍,而且陸言星雖然是管召南叫過來的,楊知黎卻因為柳冰河多看了他一眼而防備起了他。
管召南明明在看題,卻知道楊知黎忽然親柳冰河是為什麼,抬起頭對楊知黎說:“楊仔,你是有多缺乏安全感啊,我的人你也防?”
聽到“我的人”三個字從管召南嘴裡說出來,陸言星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