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易感期有關的內容,書上說alpha的易感期持續時間不固定,大部分是在五到十天之間。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管召南不僅沒辦法得到陸言星的安撫,也沒辦法出門,他只能靠著抑制劑在疼痛和焦躁暴戾中忍過這個易感期。
或許是管召南的資訊素太過罕見,陸言星找不到跟他的資訊素氣味相似的阻抑劑,只能隨身帶著管召南的那條領帶。
第三天的時候管召南除了早上發訊息,晚上八點前也會給陸言星發一條訊息,陸言星一直沒有正面回應過管召南的表白。
他想等見了面,跟管召南當面說。
管召南不在的這些天,俱樂部裡又要進行隊內比賽,碰巧孟撫山再次聯絡了陸言星,問他俱樂部教練的事兒。
俱樂部沒有招收oga學員的先例,但俱樂部從來不禁止oga在俱樂部的場地和alpha一起訓練。
孟撫山問陸言星,他能不能借俱樂部的場地訓練,陸言星知道oga訓練的不方便,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比賽當天是個週末,陸言星省了向學校請假的事兒,上午早早就換好衣服去了俱樂部。
孟撫山聽說他們俱樂部要進行隊內比賽,說要來學習參觀,可他沒說許硯會陪他來俱樂部。
實際上孟撫山和許硯到了俱樂部壓根就沒看到陸言星的影子,檯球比賽本來就耗時,幾個隊的隊員加起來有三十個,比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比賽結束陸言星才有空去找孟撫山。
唐遙晚上約了同學吃烤肉,打算跟陸言星口頭定個位置,結果看陸言星從球廳出來跑的飛快,還以為是管召南來了,他忙喊了一聲:“陸小狗,你去哪兒?”
通道里沒有燈,陸言星好像也沒聽見唐遙喊他,等唐遙追進通道里的時候,哪裡還有陸言星的人影兒。
唐遙拿著西裝把球杆搭在肩膀上,納悶陸言星怎麼走得這麼快。
等唐遙轉身出去以後,通道的拐角裡,被捂著嘴巴的陸言星雙手抓著嘴上的手,還沒來得及張嘴說話,嘴就被他再熟悉不過的人給堵上了。
易感期還沒過,管召南忍不住跑來找他的陸小狗了。
特別想你
久違又短暫的親吻讓陸言星放下了瞬間升起的戒備恐懼,因為他從熾熱的接觸和入侵的呼吸裡嗅到了自己想念了一個星期的味道。
球鞋和皮鞋碰撞在一起的踢踏聲提醒著陸言星他面對的是誰。
重重壓在他身上的人渾身滾燙,不僅呼吸是燙的,嘴唇是燙的,連帶著被他碰過的面板也是燙的。
管召南擔心他的瘋狂舉動會嚇到陸言星,或許陸言星對他還沒有到一眼就能認出他的程度,一吻未畢他就慌忙睜眼,嘴唇卻不捨得離開半分。
拐角處太黑,只有一束從通道廊燈位置打進來的光線,恰好從陸言星的肩膀打到他的身上。
咫尺距離間他看不清陸言星的臉,卻又很容易地腦補出了陸言星此時的神情。
一個沒有資訊素,一個被濃烈的阻抑劑氣味包圍,周圍能聞到的只有阻抑劑的山節子氣味,而他們彼此的資訊素只有觸碰著對方才能感受得到。
管召南把手從陸言星的脖子上拿下來,垂下眼簾瞥到陸言星鬆開了握緊的拳頭,再抬眼時發現陸言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他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才對。
管召南把抵在牆上的腿收了回來,禁錮著陸言星的手也鬆開了,原本緊貼著陸言星的身體跟著移開。
在舌頭退出口腔的那一刻,陸言星突然抬起胳膊環住了管召南的脖子,主動貼著他的身體延續了一個吻的時間。
他以為管召南又要走,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他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