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開始抱著不一樣的目的,你幫我抑制敏感期,我保守你沒有資訊素的秘密,現在你突然說喜歡我,我分不清你是一時興起的假戲真做,還是易感期裡的錯誤判斷。”
知道了陸言星擔憂的點是什麼,管召南從他混沌的大腦裡分出來幾絲理智,盯著眼睛確認他的心意:“沒有判斷錯誤,也沒有資訊素的誘導,我喜歡的人是你。”
陸言星就是說不出來“喜歡”兩個字,因為確認了心意,所以才更擔心他能不能有未來。
他可以自信地把握他能打多久檯球比賽,但他把握不了管召南對他的喜歡會持續多久。
他還在猶豫,儘可能地試探管召南給了他多少真心。
管召南接著問:“你為什麼因為我的oga學弟跟我搭話,就跟我鬧小狗脾氣?”
陸言星狡辯:“我沒有。”
管召南不管他,繼續問:“我朋友都認為我們在一起了的時候,你怎麼不反駁?”
“我們除了確定關係,已經把情侶之間可以做的都做過了。”
管召南貼緊了陸言星:“如果不喜歡或者反感我靠近你,你現在就可以推開我。”
“只要你推開我,我保證到你退役為止不會再有任何越界舉動,以後就只是單純的遵守約定。”
管召南迫切地想得到答案,他需要陸言星的答覆,需要陸小狗的陪伴,他需要這個雙重安全感。
陸言星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擰巴什麼,當初求著管召南標記他的時候那麼果斷,現在卻成了縮頭烏龜。
管召南看著陸言星比他還糾結,到底心軟了,低下頭親了親陸言星的嘴以示安撫。
“這局你贏了。”管召南把手邊的紅球撥了出去,“我要回去了。”
他用易感期逼迫陸言星給他答覆,其實也是趁人之危,他是alpha,陸言星是oga,這個時候陸言星怕他都來不及。
管召南怕自己捨不得走,起身後甚至不敢回頭看陸言星,也不知道陸言星在他起來的時候還躺在臺面上沒有動作。
快到門口的時候,管召南聽到了不知名的細微聲,終於沒忍住轉身看了一眼。
陸言星手裡捏著一顆白球,敞著領口坐在球桌的邊沿上看著他,紅著眼睛盯著他剛剛離開的背影,好像他再多走一步眼淚就會奪眶而出。
明明是他連句喜歡都不說,卻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像一隻被遺棄的小狗。
管召南早就知道陸言星是一個不善言辭,別人進一步,他在原地等一步,別人退一步,他瞬間退十步的性格。
他能容忍管召南的那些越軌舉動,其實就是在原地等管召南過來,如果管召南這次真的走了,陸言星不僅不會去追,還會直接跟他玩消失。
管召南初見陸言星的時候就清楚陸言星這種若即若離的性格,但他還是招惹了陸言星,拉著陸言星越陷越深,直到陸言星提出讓他標記他。
“陸小狗,我真拿你沒辦法。”管召南嘆了一口氣,返回陸言星身邊把他摟進了懷裡。
管召南認為不是他拿捏了陸言星,而是陸言星拿捏了他,陸小狗是他的易感期剋星。
“你不是要走嗎?”陸言星像只犯了錯的小狗,把頭耷拉在管召南的懷裡,悶著聲音問他。
管召南彎起嘴角:“有人不想讓我走,嘴上又不承認,也不主動挽留我。”
陸言星抓著管召南腰兩側的衣服沒有動。
管召南決定最後曲線一下,問道:“你覺得什麼關係比較適合我們?”
陸言星好像想通了,或者他決定賭一把,於是抓住管召南的領子,自顧自地問管召南:“我擰巴成這樣,你還想跟我交往嗎?”
“威脅我啊?”管召南雙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