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管召南的胸口上警告他別亂說話。
管召南見好就收,也是真的怕陸小狗說翻臉就翻臉,乾脆什麼都不說,老實抱著陸言星在心裡埋怨許硯和孟撫山來的不是時候,能不能趕緊走。
“你來俱樂部幹什麼?”陸言星問許硯。
孟撫山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跟許硯保持了距離,但許硯還是下意識看向了孟撫山。
許硯口不對心地說:“他要來俱樂部訓練,我是他哥當然要來跟教練談談費用。”
“既然你是當家長的,還坐這兒找陸小狗幹什麼?”管召南就差說個滾,讓許硯麻溜走人了。
離檯球聯賽還有一段時間,管召南請了一個禮拜的假,聯賽的籌備工作慢了一個星期。
開學的時候管召南還問他們怎麼追人,甚至為了能讓陸言星名正言順參加比賽,又是重新制定比賽規則,又是精心選比賽獎品。
許硯還以為管召南追人有多難,結果現在不聲不響就敢摟著陸言星在他面前晃悠了。
存心要讓管召南掉馬的許硯惡向膽邊生,瞥了一眼管召南,抱著後腦勺靠在沙發上懶懶地說:“你不在的這幾天,之前聯絡過的那些學校的會長三天兩頭地來學校找你。”
管召南將額頭貼在陸言星的背上,聽許硯話裡話外的意思:“你和楊知黎是吃乾飯的?”
學校那邊沒有因為管召南請假而對聯賽的籌備不聞不問,楊知黎和許硯都是校檯球協會的成員,管召南不在,有什麼事自然是他們頂上,不知不覺許硯的挑事兒想法變成了控訴。
“辦聯賽之前你還特意給陸小狗改規則,連冠軍獎品都挑他喜歡的,這才過了幾天直接當甩手掌櫃了。”
管召南從陸言星背後露出半張臉,陰惻惻地看著許硯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得嘞,管少。”許硯目的達到就閉了嘴,因為下面是陸言星的主場。
果不其然,陸言星聽到管召南改規則,挑冠軍獎品似乎跟他有關,馬上追問管召南:“改規則怎麼回事兒?”
管召南迴答:“聯賽好玩兒,你來參賽就更好玩兒了。”
想到當時何教練跟他提到檯球聯賽的時候就像是在通知他一樣,陸言星問道:“你跟何教練商量好的?”
“我哥和俱樂部是贊助方,要辦就辦個大的。”
前兩天才說oga也可以參加這次的檯球聯賽,陸言星還在納悶太陽打西邊出來了,alpha的比賽竟然開始帶oga群體玩兒了,沒想到這是管召南的私心。
陸言星在心裡想,管召南特意把參賽運動員放寬到oga群體會不會是因為他的緣故。
許硯在訓練室裡不過五分鐘,管召南已經眼神警告他十幾次了,他再沒譜兒也知道什麼叫會看眼色,再不走等管召南迴學校的那天就是他被暗殺的日子。
“我看何教練一時半會兒來不了,要不我直接找他去。”許硯喝完了兩瓶酒精飲料,臉上帶了點微紅。
他把酒瓶扔進了卡座旁邊的垃圾箱,走到孟撫山身邊,不顧孟撫山的詫異和掙扎直接把人從沙發上扛起來,扛出了訓練室。
臨出門前許硯對管召南耍了個酷,擠眉弄眼地說:“兄弟辦事,管少放心。”
說罷他帶上了門,門後隱約有孟撫山的罵聲:“姓許的,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放我下來!”
因為許硯動作迅速,陸言星都沒來得及跟孟撫山說兩句話他們就走了。
聽見給他們留下不善言辭印象的孟撫山罵許硯那叫一個順口,陸言星感嘆道:“原來孟撫山能幹架啊。”
管召南滿意地說:“許硯都拿他沒辦法,你覺得呢?”
訓練室裡就剩管召南和陸言星,眼看許硯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