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候都要迫切。
聽說被標記的oga對alpha的依賴是任何戒斷藥物都沒辦法緩解的,尤其陸言星的敏感期還沒有結束。
可是分開才三天管召南發現他更像依賴alpha伴侶的oga。
迎新晚會的活動場地在室內,觀眾席離舞臺有一段距離,負責整場活動策劃的學生會會長忙著和協會會長們協調活動安排。
檯球協會沒有露臉的必要,管召南只是過來幫學生會學長的忙,佈置會場不累就是耗時間。
不知道陸言星情況怎麼樣,剩下的幾天敏感期會不會很難捱過去。
想到以前沒有他的時候陸言星也安全度過了敏感期,管召南又收起了這種自以為是的擔憂,得了空子就給陸言星發訊息。
有人喊著讓離燈光裝置最近的管召南推一下總閘,會場燈光亮起來的瞬間管召南哪管學長拿著話筒朝他喊了什麼,倒是楊知黎和許硯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從他旁邊路過。
管召南伸腳擋在了楊知黎的腳底,被楊知黎躲了過去。
楊知黎當即表現出“老子已經看穿你了”的神態說道:“發春了還是開葷了?”
“關你什麼事兒。”管召南懶得理他們兩個。
楊知黎和許硯一唱一和:
“有了學弟就是不一樣啊。”
“可不是,鐵樹開花都能散香了。”
這個“香”指的是從來不釋放資訊素也不使用阻抑劑的管召南現在居然開始用阻抑劑了。
管召南站著給他們調侃,不反駁也不罵人:“柳冰河呢?”
管召南還沒變臉,楊知黎的語氣都變了:“問小澤幹什麼?”
“他不是和陸言星挺投緣嗎?有事兒問他。”
“還在發熱期,沒空管你學弟的事兒。”
管召南看透了他:“照你對柳冰河的上心程度,哪怕期末考試你都能從考場上退下來去找他,現在怎麼捨得來學校?”
“就你有嘴會說話。”楊知黎憂鬱,不能說他是被柳冰河趕出來的。
楊知黎的佔有慾強到他自己都能意識到會給柳冰河帶來多少不方便。
柳冰河受到那個暴動alpha的資訊素影響後資訊素紊亂,楊知黎不喜歡柳冰河身上沾染任何人的資訊素氣味,oga的也不行。
只要他察覺出來有一丁點兒別人的氣味,楊知黎就沒法控制自己的行為,這種時候哪怕楊知黎再捨不得離開柳冰河,也得咬著牙給彼此一個獨處空間。
追了十年的人,他喜歡慘了柳冰河,捧在手裡怕碎了,抱在懷裡也怕跑了。
管召南放棄詢問柳冰河怎麼發現陸小狗是oga的了:“過段時間的檯球新生賽我想帶陸小狗過來。”
許硯納悶:“你是協會會長,還有必要問我們的意見嗎?”
管召南說道:“我要送他一份禮物,你們得幫我打個掩護。”
“你認識那學弟這才多久,還真打算金屋藏a啊?連禮物都準備上了。”楊知黎一副看熱鬧臉的樣子問道。
鐵樹不僅開花了,還到處招蜂引蝶了。
許硯略微擔憂:“你們都是a,先不說資訊素互相牴觸的事兒,就是那方面生活……能和諧嗎?”
他腦補管召南被拽哥小學弟壓的畫面,起了雞皮疙瘩。
a和a總得有一個讓步的,管召南一向說一不二,陸言星他們才見了一次就看得出來一般人壓不住他,壓根沒想到學弟已經被壓了。
管召南看到好兄弟是真的在考慮他和陸言星在一起的後果,反正沒打算這麼快就告訴他們陸言星其實是oga。
“齷齪,你們腦子裡只有那事兒?”管召南斜眼看著他們。
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