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應去俱樂部我就放你下來。”
“我每天晚上都去俱樂部訓練,今晚於教練說了休息。”
“提什麼要求都可以,但不能不去。”
反抗無效,陸言星妥協:“我跟我爸媽說一聲。”
聽陸言星答應了,管召南這才把他放下來,還幫陸言星撿起了書包。
陸言星奪過書包說要補阻抑劑,晚上俱樂部的學員會少一半,但是打檯球的客人會很多。
管召南等陸言星給他媽媽打了電話,特意揹著他補完阻抑劑才罷休。
陸言星抱著書包撞他的肩膀說:“我聞到你的資訊素氣味了。”
“那一定是因為你喜歡我。”
管召南一回頭陸言星已經跑出了老遠,遠遠地反駁他:“你在說什麼屁話!”
你腿上的肌肉好看
晚上還在俱樂部訓練的學員都是準備參加比賽的,訓練之餘還上小課的只有陸言星有這個待遇。
陸言星的水平可以當a隊隊長,但他志不在此,誰當隊長都無所謂。
他一腦門都是訓練和比賽,平時躲這群alpha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上趕著把隊裡的事往身上攬,萬一哪天露餡這幾年的辛苦都白費了。
管召南早早跟何教練說了過兩週他們學校的檯球協會要舉辦新生賽的安排,還想給這次的比賽拉幾個贊助,俱樂部就在贊助名單裡。
因為檯球協會每年的新生賽都是一樣的套路,上一年管召南在上屆會長的“指導”下跟著按部就班辦了一場比賽,參賽的大一新生不是技術斷層就是興致缺缺,不好玩兒。
今年管召南全權決策,弄個大場面的新生賽他也不是辦不到,最重要的是他得打破一下臺球的競技低迷。
年年都是alpha和alpha比賽,誰贏誰輸除了從技術水平判定輸贏,總是缺了些樂趣。
但技術過硬的運動員不一定年年都有,而且光alpha卷生卷死有什麼用呢,一點兒都不刺激。
管召南這幾天想了些新點子,跟學校協會負責人商量過後他向學校提交了一份申請書,打算把新生賽的範圍放寬到雲城所有大學。
也就是把本校區的新生賽擴大成新生聯賽,在此之前雲城還沒有舉辦過這麼大規模的新生聯賽。
不光所有大一新生都可以參賽,這次新生賽還不限性別,alpha和oga都可以按照比賽規則計分,獎牌計入學分。
管召南想先找其他大學的檯球協會會長,問他們有沒有舉辦和參加檯球聯賽的意向,最後再逐項安排。
學校比賽場地有限,他們可以請校方出面租借專業的比賽場館,這種能為學校積累榮譽和知名度的大型賽事活動,校方應該不會直接駁回來。
這些事陸言星完全不知道,管召南什麼都沒跟他說。
當何教練看到一個多星期沒有出現在俱樂部的管召南時,立馬拉著管召南到一旁問他怎麼忽然要搞個大的。
這場檯球新生聯賽權當是他鍛鍊自己了,以至於何教練聽說管召南要負責聯賽舉辦的各項事宜的時候整個人都成驚恐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