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實際上是因為在臺球上過於投入,再加上他一整年都泡在俱樂部和各種賽事比賽裡,身邊的人全部都是alpha,他躲都來不及怎麼敢上趕著跟他們交朋友。
心算了三道題以後,陸言星的手機響了起來。
唐遙發訊息問陸言星週末兩天怎麼沒去俱樂部訓練。
陸言星迴復他說,管召南週末帶他來參觀大學了。
大學兩個字對高中生有莫大的吸引力和陌生感,唐遙馬上就不樂意了。
這種好事陸言星都沒告訴他,氣得他一個電話打過來,第一句話就控訴陸言星的不厚道:“還是不是兄弟了,居然揹著我們去大學玩兒?”
陸言星接起電話說道:“管召南帶我來的,不服你找他抗議。”
“行吧,有了兄弟忘了發小,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你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我等人呢。”
“不跟你扯,我說正事。白天訓練的時候何教練問俱樂部有沒有應屆生要參加雲城大學舉辦的檯球聯賽。”
陸言星聽到有比賽眼睛都亮了:“什麼檯球聯賽?”
“跟你之前參加的職業比賽相比沒什麼含金量,但可以以所在高中的名額參賽,聽說也不限制參賽者的性別,獎金和獎品挺豐厚的。”
陸言星以為自己聽錯了:“oga和beta也能參賽?”
檯球協會就算是普通的娛樂活動也從來不帶oga選手一起玩兒。
九連冠記錄的保持者溫鈺也曾因為beta身份遭到過alpha選手群體的刁難和排擠,到現在臺球協會少有beta選手。
“明天給你看通知,邱驍不是也想打檯球嗎?機會正好。”
“你跟邱驍說了?”
“沒呢,他都沒開始正式訓練,參加不了比賽跟我們過來開眼界也行啊。”
陸言星問道:“你這是確定參加了?”
“那當然,聯賽冠軍我衝定了!對了你前段時間說的琥珀我都找齊了,明晚一塊兒給你拿過去。”
唐遙不說他都快忘了,唐遙覺得管召南的資訊素氣味像琥珀,但跟他有過深入接觸的陸言星覺得琥珀的形容太朦朧了。
陸言星又注意到檯球聯賽的另一個重點:“辦比賽的是雲城大學?”
“高校舉辦檯球聯賽我反正是第一次聽說,雲城大學是頂尖學府,辦什麼比賽都不缺參賽者。”
陸言星看了眼管召南離開的方向,抱著胳膊“嘖”了一聲。
溫鈺是管召南的嫂子,俱樂部是管召南大哥開的,管召南在雲城大學上學,是雲城大學臺球協會的會長。
現在雲城大學要辦檯球聯賽,怎麼可能沒管召南的參與。
陸言星無語了半天,管召南把他的前後路都給堵死了。
“我這還有人約我打球呢,我先掛了!”
陸言星在俱樂部三年沒見過管召南,按高中入學的時間算他和管召南也是同屆,但高中兩年偏偏兩個人一點兒交集都沒有。
緣分到了擋也擋不住,陸言星覺得他們是段孽緣,也不準備找管召南興師問罪了,等他想說的時候應該會告訴他。
陸言星掛了電話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廣場裡張望了半天也沒看到管召南的影子。
他在圍欄旁邊站了幾分鐘,別人用望遠鏡看星星,他用肉眼觀繁星,別有一番趣味。
看得正投入呢,身後忽然有人問:“打擾一下,能麻煩您填一張調研活動表嗎?”
被喊到的陸言星扭過頭,一個穿著天文館工作制服、長相俊美的年輕男人站在他後面。
對方比陸言星高出一個頭,和善地笑了笑,用手指捏起胸前的銘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