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噴了陸言星一身水。
為了留住陸小狗,管召南把他那些壞透了的主意都找出來了,反正他的衣服都在寢室,他想把陸小狗身上的衣服都換成他的。
陸言星捂著又疼又癢的後頸,上半身的衣服溼了個徹底,陸言星正要問管召南是不是故意的,結果看著管召南故意拿花灑噴他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陌生。
敏感期那晚他一直沒有注意過管召南的表情,現在獨處於狹小的浴室裡,陸言星從管召南的眼睛裡看到了只有alpha才會露出來的、如同野獸一般的目光。
赤裸裸的目光讓陸言星無所適從,管召南也不再隱藏他對陸言星的慾望。
陸言星的本能和天性讓他不得不在這種情況下表現出服從和臣服,可他已經跟自己的天性鬥爭很久了。
“去他媽的天性。”陸言星在心裡罵了一句。
管召南把花灑掛了上去,開關卻沒有關,管召南站在花灑下朝陸言星伸出手,笑著問他:“你還跑嗎?”
浴室的玻璃門上沾滿了飛濺的細碎水滴,像鑲嵌在背景裡的鑽石,陸言星拿下捂在傷口上的手,管召南一把抓住了他那隻沾著血的手。
管召南說道:“我下次不會咬這麼狠了。”
陸言星忽然冒出來一句:“我不信,你讓我也咬一口。”
管召南不騙陸小狗
管召南說中午就把東西都搬到公寓,可他和陸言星足足在寢室裡待到了一點半。
一直在學校外面等候的雨松打了幾次電話,剛開始是通的,後來直接關機了。
酒吧出事那天是雨松送管召南和陸言星迴公寓的,現在兩個人進了學校就找不著人,雨鬆動動腦子都想得到管召南在做什麼。
不過他也驚訝管召南現在的變化,管召南因為沒有資訊素的緣故,連他父母都很少親近。
以前有醫生出主意,可以靠oga資訊素刺激誘導的方式嘗試治好資訊素缺失症,管召南那會兒還沒成年,直接拒絕了醫生的提議。
管召南後來也證明了alpha不是非要靠資訊素來決定上層地位和領導地位。
至少他的高中三年和大學兩年裡,沒有發生過因為資訊素缺失而沒辦法應對的場面,反而那些動不動就釋放資訊素壓制別人的都不如管召南。
但酒吧那晚是個例外,oga抑制劑是雨松買的,管召南帶上車的人是陸言星,所以雨松猜測陸言星是oga。
從那天開始管召南每天都在看有關資訊素的書籍和文獻,對以前他從不看重的社交和交往產生了興趣。
雨松在校門口等了大概三個小時,最後是管召南主動打電話讓他上去拿行李。
不過,上去的是穿衛衣球鞋的陸小狗,下來的是穿襯衫皮鞋的陸言星。
雨松盡職盡責做好一個保鏢加保姆該做的事,拿了行李一句也不多問就走了。
陸言星站在宿舍樓下那棵碩大的玉蘭樹下,看著管召南裝模作樣把行李給雨松的畫面,脖子疼得咬碎了後槽牙。
中午溫度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