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
寸頭男後面的人見了冷笑一聲,抱著胳膊說道:“我說呢,原來是對姘頭。”
管召南身體一頓,臉色立即冷了下來,冷冷地看向了說這句話的人。
陸言星明顯感覺到周圍有些人的眼神變了,他媽的,他扭扭捏捏一直在想對管召南到底是什麼態度和感情,轉頭就被一個下頭alpha說成了姘頭?
陸言星的氣突然上來了,怒意取代了臉上的不高興,但這是管召南的學校,他私自帶高中生進校本來就不對,要是在這兒惹了事說不定管召南會因此受處分。
陸言星扭頭看了眼說話的人,然後轉頭憋著氣對管召南說:“他罵我是你姘頭。”
“你不是。”
管召南把球杆從陸言星手裡拿過去,摟著陸言星的肩膀問道:“剛剛誰說這兒是他們的場子?”
陸言星指著那個從長髮男生打球的時候就在旁邊辱罵他的矮個子男生:“這兒就屬他嘴臭。”
被指到矮個子男生揚了揚下巴:“怎麼,還想動手?”
“動手多沒品。”
管召南聽到身後的門開了,頭也沒回就對剛進來的楊知黎和柳冰河說道:“楊仔,給校保安室打電話,說檯球室有校外人員聚眾鬧事。”
楊知黎下意識把柳冰河護在身後,意外地說:“新鮮,不是這兒的人還敢在臺球室擺譜,怎麼,他爸是校董?”
“我也納悶呢,校董的兒子都沒這麼橫,敢在我的地盤上擺譜。”
寸頭男生一看又來了兩個人,開始覺得情況不妙了。
聽著兩人的調侃,柳冰河抿嘴表示無語:“就事論事,別扯別的,他們怎麼回事兒?”
“擾亂協會的正常訓練活動,校園暴力同學,辱罵人身攻擊oga群體,造謠、散佈謠言。”
他一開始由著陸言星出頭,不發威是覺得沒必要因為一桌球讓大家看了笑話,誰知道對方給臉不要臉,在臺球室裡騎在他頭上撒野。
寸頭男生被一連串的“罪名”砸急了,橫眉豎眼地辯解:“你胡說!我們散佈什麼謠言了?”
陸言星冷聲說道:“你說我們是姘頭。”
“我們合法的伴侶關係,被你造謠中傷成個人道德問題,明天學校論壇上就會有相關謠言傳播,本來他是我的伴侶,現在變成了我的姘頭?”
陸言星一臉震驚地看著管召南,心想:“靠,他怎麼當眾承認了,這他媽怎麼接!”
管學長,腰疼
管召南語出驚了陸言星,陸言星握緊了球杆,無數道視線落在他身上。
快速掃視一眼,陸言星感覺那些圍觀的學生硬是給他一種“我到要看看什麼人才配得上管召南”的審視感。
管召南順勢摟上陸言星的手臂,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到他們的舉止有多親暱。
言星震驚在管召南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們兩個是伴侶關係,不過他的擔心對目前的情形來說是多餘的。
這麼大一個檯球室,除了球桌上,沒有他能發揮的空間。
他忍不住想,管召南在他們學校到底是什麼名人,接下來該怎麼演才不會露餡兒?
誰知管召南的態度認真且強硬起來,氣場都和剛才不一樣了。
陸言星察覺到他的變化,附和的話還沒說出口,管召南擋在他身前突然發了火,對著那個口出狂言的矮個子男生說道:“這兒是我的地盤,不是外面那些流氓風氣的野球廳,你是什麼東西?”
矮個子男生握緊拳頭一副要動手揍人的架勢,寸頭男生以為他要動手,周圍空氣裡的資訊素也開始劍拔弩張,分不清到底是誰先釋放資訊素想壓制別人。
陸言星聞到了令人不適的alpha資訊素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