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在陪葬室內找到了一根項鍊,能使屍蟞懼怕,不敢攻擊你們?
答:不是項鍊,是一個小石頭掛墜,要沒有那東西,恐怕我們早被屍蟞咬死吃掉了。
問:你是怎麼發現石頭掛墜能防蟲的?
答:進入陪葬室時,裡面看不到屍蟞。可能是被我們驚動了,屍蟞才慢慢出現。不過似乎在顧忌什麼,始終在邊緣遊走。然後我就看到地上有一個掛墜,戴上後果然有效果。
問:張宇沒看到麼?
答:張警官忙著試探地面機關,根本沒有注意。也就我跟在後面閒人一個,才碰巧撿到。對了,之前掰斷雕像的一隻爪子,實在是因為附近沒有可用的石頭,我們為了活命,可不是故意損壞文物的,事後也將爪子放回去了,造成的損失我願意賠償,多少都行。
問:這情況我們會向考古局解釋的,不是主觀破壞,應該能夠得到諒解!掛墜呢?張宇說你沒帶出來,那麼珍貴的東西都丟了?
答:也許是與猴子打鬥的時候掉的,當時一心拼命,沒有在意。再怎麼也沒有命重要不是?我更不可能將東xz起來,回來的時候可是搜過身的。
問:可張宇說你對付那些猴子還比較輕鬆。
答:那純裝出來的,其實要不是有張警官拿著手槍坐鎮,我早趴了。就這,完事兒抽菸的時候,腿肚子還一個勁兒哆嗦呢!換誰碰到那麼多要吃你的猴子,都會緊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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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麼?看來張宇也謙虛了。
答:張警官人不錯,一直挺照顧我的。
問:是你判斷了出口的方位,根據什麼?
答:風啊,有風的地方一定與外界聯通,這屬於常識吧?
問:毛教授和他的女兒被發現的時候處於昏迷狀態,張宇出洞時,你做了什麼?
答:就是一般的檢查傷口,然後喝水。
問:據說發現毛教授他們的時候,頭上身上都有血跡,但今早醫院傳來訊息,兩人身上根本沒有外傷,你知道是什麼原因麼?被地震埋了,身上竟然一點傷都沒有?
答:這就不清楚了,我又不是醫生!可能是運氣好吧,畢竟我和張警官也沒受傷不是?直到我走,他們都沒醒來。我當時也挺奇怪的,沒有外傷怎麼昏迷的?我猜測是那些猴子打暈了他們,將他們當成儲備糧帶進去的。
問:梅謙,你仍然想不起自己過去的經歷麼?我們根據生活習慣和口音,推測你應該是東山人,但我們查遍了資料,根本找不到你任何的痕跡,一個大活人,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一樣,沒有來歷過往,沒有身份資料,在現在這樣的環境下,合理嗎?
答:我重申,四年以前的記憶確實都遺失了,這就需要你們警方幫助了!畢竟,作為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挺孤單痛苦的。我真心希望你們能夠找到我過去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印記。
問:你在看守所一個多月,真沒有其他要交代的?
答:沒有,我知道的都說了,看守所裡有學習政策,我何必死扛遭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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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梅謙認真觀看本次的口供筆錄,確認與自己的回答沒有出入,才在上面寫道:“以上筆錄我看過,和我說的一樣。”然後簽名並按下指印。
等一切作罷,面前的秦森大隊長伸出一隻手:“感謝梅先生對我們警員提供的幫助,要不是您,恐怕張宇就要犧牲在地下了。”
梅謙抬手與他相握:“別客氣,這都是身為一個守法公民應該做的。張警官這人不錯,相互幫助罷了,哪有什麼救不救的!”只是,他被固定在審訊椅上的樣子,與什麼守法公民的形象真差得遠!
兩人的手分開後,他又用開玩笑般的語氣說道:“再說,我要真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