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來警局時肯定就不舒服了,早該報告的,但我估計那時他一直強忍著。偏要等到攝像機關掉之後再求救,甚至能趁亂藏起證據。你說,這人是不是很有意思?隱忍、狡猾,心思細膩。如果再聯絡你們的推斷,他或許還是個資深盜墓賊,就要再加上殘忍、果決等特性,妥妥的大反派啊。要是在電影裡,這樣一個大boss,絕對是能活到最後的。咱們現在面對的這些,不過就是開篇的菜而已。”
任意也是嘆氣:“確實不好對付,難怪老秦也會栽了。”
“只可惜,他不是面具人,就算我猜測他與面具人有某種聯絡,這條線目前來看也無法繼續下去。”龔白鶴聳聳肩,見任意一臉擔憂的模樣,不由一笑:“別愁眉苦臉了,夏都發現了安全隱患,這種大前提下,過錯也不是不能解釋。再說這件事在司法程式上沒有造成惡劣後果,梅謙傷勢復發也不是咱們主動造成的,沒有主觀惡意,還擔心這身皮被扒了啊?”
“可是輿論對咱們很不利啊。”任意仍是不放心。
“那也輪不到你擔心,你只是被牽連而已。”龔白鶴滿不在乎地道:“至於我,大不了回去再當一年的片警。這把輸了,下次再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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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無奈,正要再說兩句,敲門聲卻響了起來,督察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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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梅謙其實比較牴觸進醫院。
無他,誰讓剛穿越來的時候,在醫院住了小半年呢?
不管你是誰,在醫生眼裡,也就是一坨肉。
對此,他是深有體會。
因為剛開始甦醒的時候他就腦袋能動,吃喝拉撒全由人照顧,可謂苦不堪言。
人家沒虐待他,相反的,從清醒到痊癒,給他照顧得好好地,甚至都胖了好幾斤。
只是,換藥打針的時候,也真不客氣,根本就不拿你當人看。
偏偏梅謙是個從小就拒絕打針、怕疼的。
有了這種體驗,他對醫護人員,自然就有種敬畏感。
今天也是,住院第二天,護士便按照醫囑端來了托盤。
就算內傷,打針也是不可避免,雖顧及面子不至於大呼小叫,但表情可憐悽苦是肯定的。
不過,總比上一次,一換藥就哀求人家輕點要好太多了。
寧馳儘管見了太多次,可每到打針,他都忍不住想笑。
誰能想到,謙哥這樣一個大高手,一看到針頭咋就慫了呢?
不過,寧馳的笑容還沒顯露,不經意地一掃,臉色就在瞬間變得無比鄭重。
因為,這一大早,就有一大批身著警服的人站到了病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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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為了減少不良影響,夏都警局的動作非常的快,第二天,住院部剛剛開門,局長便帶著使梅謙重傷復發的罪魁禍首登門道歉來了。
看了眼鞠躬致歉的龔白鶴,梅謙沒說什麼,揮手就讓他們離開了。
這個處理結果並未出他預料,還算有誠意。
主要責任人龔白鶴一擼到底,被派到郊區當了片警。
而任意雖然沒有參與逼供,也及早向上級反映了情況,但他身為案件的主管負責人,監管不嚴且有懈怠成分,還是遭到了降級處理。刑警三支隊隊長職位由正在休假的張宇接任。
至於醫療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等,將全部由警方承擔。
具體金額,就要毛毛和律師去交涉了。
不過,誠意是誠意,儘管也清楚這算是警方能做到最好的程度了。但梅謙其實並未消氣。
但他上並未表現出來,反而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