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醫生的話裡帶著不悅:“我不知你們警察是怎麼辦案的,但粗暴對待病人,已經造成了不良後果,希望你們反思。”
任意張張嘴,誰讓梅謙之前的表現都很健康,而且對方高手的身份令他暫時忘記了受傷的事。現在想來之前確實有不周到的地方。
龔白鶴關注的則是另一方面:“醫生,像這種傷勢,能不能強忍著攀爬跑跳,做一些危險的動作?”
任意不悅地瞥他,這不明擺著嗎?肺部受傷,誰敢劇烈活動?
不過想到梅謙的身手,以及身上面具人的嫌疑,不由心中一跳,也跟著看向醫生。
卻見醫生明顯愣了下,接著挑眉:“能啊!你一會兒拿著槍,逼他繞著醫院跑一圈,肯定可以。”
可沒等龔白鶴繼續詢問,那頭醫生又冷笑出聲:“然後你們就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吧,故意殺人的罪名可不輕。”
“梅謙從小練過武,當初受傷後都能砸碎殺手的脊椎骨,這樣一個人,支撐他自如活動幾個小時,甚至跟人打鬥,也可以做到吧?”龔白鶴仍不死心。
“我知道你說的事,但他要不是非要動手,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醫生一下子樂了,但話語中毫無溫度可言:“你當他是超人啊?”頓了頓,又是一拍桌子:“行了,我這裡還有工作,你們趕緊走吧。”說完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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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兩個人都出去了,醫生哼了聲,從抽屜裡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毛毛,當初我的話你們是一點沒聽是吧?什麼意思?你老闆傷勢復發,現在住院呢。嗯,我都安排好了。不算太嚴重,但我建議還是多住一段時間。什麼?冒雨釣魚,他真不要命了,難怪說話那麼心虛。對了,你這不省心的老闆又犯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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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你也是太在意夏都安危,急著想要查到軍火來源才出此下策,我會向領導解釋清楚的。”被毒舌的醫生攆出辦公室後,任意見龔白鶴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安慰,只是他的語氣滿是唏噓。
他能替人解釋,可作為案件的負責人,他的苦衷又有誰能理解呢?
至於辯解,先把關攝像頭的事說清楚吧!
龔白鶴僅是搖頭:“我倒不在乎吃掛落,自從進了隊伍,什麼處分沒受過?只是梅謙既然受傷嚴重,肯定就不是面具人了,線索斷了啊。”
“那就再繼續查。”任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梅謙不是面具人,他們之間很可能存在某種關聯。”
“還能查下去嗎?”龔白鶴看了眼遠處的病房,只覺無力。
任意聞言,也不禁沉默。
他清楚,單憑梅謙之前說的話,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發生了這檔子事,他們上上下下將會非常難堪,對於梅謙的調查,會不會進行下去不好說,但專案組肯定是無了……
:()聽說我是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