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察提議道。
梅謙則眯起了眼睛,緊緊盯著迎面走來的一個身著藍色少數民族服飾的男人。
那人頂著梅謙探究的目光,蓄著絡腮鬍的臉上卻是神態自然,在路過兩名警察的時候,還狀似好奇地往這個方向看了眼,就要與眾人擦肩而過。
梅謙突然斜跨一步,一拳攻向對方小腹。那絡腮鬍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可下一刻,梅謙又是一個側身,右腳在他的腿上一鉤,那人就站立不穩栽倒下去。
“你們幹什麼?警察打人了!”那人一倒,反應倒是很快,立馬大聲呼喝起來。
梅謙已經用膝蓋頂住絡腮鬍的腹部,任對方如何掙扎,也擺脫不開,嘴裡則冷冷一笑:“別嚎了。”說著一抬手,就將對方的絡腮鬍整個揭了下來。
原來做了偽裝,這時那兩名警察才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看到被梅謙制伏的男人沒了絡腮鬍的臉,愣了下,欣喜地叫道:“陳漢之!”接著就掏出手銬,給對方銬上。
另一名警察也露出驚色,對著整理衣衫的梅謙直豎大拇指:“梅先生好眼力,他就是前天在抓捕行動中漏網的陳漢之……”頓了頓,才又是解釋了一句:“就是走私團伙老闆陳元沫唯一的兒子,很可能就是他安裝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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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謙:“……”再一問,才知道那個陳元沫就是和他同行了一路的陳先生。
與兩個年輕警察的興奮不同,在押解陳漢之回去的路上,梅謙則是滿心的失望。
與寧馳湊在一起低聲討論了陣,都認為這個陳漢之並不是給汽車安裝炸彈的人。
雖然作為地頭蛇,就算梅謙行事再低調,多次出入警局,總會被人發現,從而推測出他與警方合作的關係。
可陳先生的實力遭到了致命打擊,陳漢之又被警方大力通緝,他逃跑還來不及,哪敢報復?
當然,具體如何,還要警方審訊後才知道。
很快,幾人就與前來支援的警察會合,梅謙也坐上警車,回到了警局。
而沒有等待多久,劉警官便來告知梅謙,酒店監控拍到的嫌疑人身形與陳漢之差距較大,他只是一直藏身在附近,聽到動靜過來看警察的笑話。更沒有製造炸彈的能力。
其實梅謙早有自己抓錯人的心理準備了,原因就在對方看他的眼神,滿是惡意,卻沒有殺意。
沒多久,張宇也匆匆回了來,臉色也陰沉得嚇人。
相比專案組的其他人,張宇對梅謙有所保留,但有些事並不避諱。
原來,不只梅謙這裡發生了狀況,幾乎在同一時間,住在市醫院特護病房的白老頭就遭到了暗殺。
有人偽裝成護士,趁著看守警員的不備,開門就用帶著消聲器的手槍打碎了白老頭的腦袋。
而且當時還另有人配合,觸發了醫院的消防警報,殺手就隨著慌亂的人群出了醫院。
倒是押送一干嫌疑人的車隊,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這件事擺明了,就是白老頭幕後的團伙要殺人滅口。”張宇臉色鐵青,雖然白老頭已瘋癲,目前根本問不出什麼,可作為本案的頭號嫌疑人,在警方的監管中還遭到滅口,連與警方有合作關係的線人也險些喪命在炸彈下,這性質實在太惡劣。
對此情況,梅謙也是沉默,看這手段,對方明顯來者不善啊。
:()聽說我是盜墓賊